样式戴。”祁暮亭关上车门,从另一侧上车,瞥眼一瞧,伸手捏住裴疏槐那小鸡嘴,“嘀咕什么呢?说给我听听。” 裴疏槐挡开他的爪子,哼哼道:“不公平。” 祁暮亭帮他绑上安全带,问:“怎么说?” “昨晚你让我戴身体链,我都乖乖戴了。”裴疏槐说。 祁暮亭握住方向盘,说:“那你也给我打一条。” 裴疏槐惊呼:“这是你打的?我还以为是买的呢。” “嗯,专门找人打的。”祁暮亭说,“图是我自己画的。” 裴疏槐憋了两秒,说:“变|态。” “我怎么你了?”祁暮亭被逗笑,要与他争辩,“饰品而已,又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东西是正经东西,”裴疏槐撇嘴,“可人不正经。” 祁暮亭叹气,“那没办法了,改正不了,你勉强接受吧。” 裴疏槐:“我呸。不跟你扯了,我给姓陆的选礼物去。” 祁暮亭哼哼,不打扰裴疏槐的思路,没想到没过两分钟,这人又开始蹭着椅背发癫,“送什么啊啊啊啊啊!” 车顶都快嚎飞了,祁暮亭没办法,给支了个招,“把阿致打包好送过去,让他打一顿吧。” “……”裴疏槐把手机凑过去,呆呆地说,“你再说一遍,我录个音,发给傅致哥。” 祁暮亭不上当,还要反咬一口,“吃里扒外的。” 说起傅致,裴疏槐“诶”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他俩当年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大致的我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一点细节?” “我以为你猜到了。”祁暮亭给他戴高帽,“毕竟我们裴小槐是全宇宙最聪明的。” 裴疏槐毫不心虚脸红地戴稳这顶高帽,顿时福尔摩斯上身,摩挲下巴,神情严肃地思索三秒,很为难,“可我哥……好像是个直的啊。” 祁暮亭不置可否,“那谁能肯定,恐怕他自个儿都不能。” “愁人,真是愁人。”裴疏槐叹气,“之前我哥还说要谈对象呢,让慕老三帮他介绍,结果过了半月我一问,他根本没行动,人慕浙根本不知道这事儿。我问他,他说忘了。” 祁暮亭没他那么愁,但也有话说,“我们他们经常约着一起吃饭,可也没什么进展。” “姓陆的看着笑嘻嘻,真不好搞定。”裴疏槐说,“温水煮青蛙,根本没用,激将法吧,他说不得要跳脚,难呐。” 祁暮亭瞥见他那苦瓜脸,说:“别愁了,反正也愁不出什么花来,留着脑袋写论文吧,不然核桃都不够补的。” 聪明的人被人诋毁脑子,是绝对不会生气的,因为有绝对的自信。裴疏槐哼哼道:“我已经拟好仨论题了,根本用不着你那俩破核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