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回头自己谢。”裴疏槐顿了顿,忍不住问,“二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我生日啊?” 回忆一下,昨晚祁暮亭在沙发前那么问,就是给他老实交代的机会吧。 “嗯。”祁暮亭拾起筷子,给他夹了块山药,“我们这关系,我如果连你的生日都不知道,你就该怀疑一下我是不是认真的了。” 裴疏槐给山药裹油碟,筷子倒腾两下,忍不住了。他放下筷子,说:“二哥,陪我去上个洗手间。” 祁暮亭稍顿,说:“好。” 等两人一前一后地出去,陆安生察觉气氛诡异,有些操心,“不会吵架吧?” 慕浙有些期待,“怕是要干柴烈火。” “单身狗没资格讨论。”正在和裴逾白讲诉恋爱史的阮鹭抽空回了一嘴,“人家是要开坦白局!” 慕浙恍然大悟,蠢蠢欲动,“可以围观吗?” “当然。”陆安生坏心怂恿,“记得全程直播哦,等你死后,我们会牢记你的贡献,每年按时按量给你上香。” “呸。”慕浙看透了人性,把陆安生好不容易捞起来的肥肠抢走了。 二楼走廊尽头,裴疏槐侧身靠着窗,开门见山,“二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祁暮亭看着他,说:“你猜。” 傻子才猜。 “隐瞒你是我不对,但我没有别的坏心思,只是怕你心里有负担。”裴疏槐顿了顿,组织语言后说,“其实生日这个日子在我看来没有什么重要的,我也不强求仪式感,今晚如果不是我哥他们要求,我也不会特意和他们聚在一起吃饭。” “如果你真的觉得生日不重要,又何必瞒我,一句话带过就是了。”祁暮亭看了他片刻,兀自拆穿,“你不是怕我没时间陪你过生日,你是设想我会拿没时间当借口不陪你过生日。裴疏槐,你是认为我对你并无真心,还是你本身对我们的关系也没有百分百的认真?” “我没有这么认为!”或许惶恐,或许心虚,裴疏槐稍显急切。他看向祁暮亭,迷茫又委屈地辩解,“我也没有和你玩儿。” “好,是我说重了。”祁暮亭莞尔,但目光没有温度,“你不是认为我对你并无真心,而是觉得我待你并非全是真心,说到底,你对我们的感情并不信任,所以你自顾自地认为我不会知道你的生日,不会把你的事情太放在心上。” 裴疏槐抿唇,像是被说中了,好一会儿都憋不出什么话,最后只得闷声说:“你别笑了,怪瘆人的。” 这人擅长转移话题,卖乖躲避,祁暮亭深谙其性。今天是裴疏槐的生日,他本来不想招惹对方不高兴,但有些话既然挑起话茬,还是一次性说清为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