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再取出晾晒。经过半个月的时间,他制的菊花都已经干透了,正好送礼用。 宁澜把菊花茶分装好,给族中老人各送去了一份,宁澜对这样的往来是不耐烦的,但是该走的场面还是要走。 宁澜忙完回家时,路上已经断断续续有人从山里下来,这个时节山上的果子多,几乎人人都没空着手。 “澜哥哥,澜哥哥,给你吃果子,”李小书也从山上下来了,累的满头大汗,衣服兜着许多红红黄黄的果子,兴奋的朝宁澜跑过来。 “你慢点儿,”宁澜几步迎上去,扶住了李小书。 “看,这全是我抢的,厉不厉害,”李小书一脸得意。 重阳节上山摘茱萸采果子都是不成文的传统,大人们也都图热闹,他们高摘高处的,小孩子摘低处的,若手慢的只能摘到些青涩的果子。 李小书摘的真不少,他哥哥李小墨在后边还拿着一个装的满满的小布袋,布袋儿里装不下的果子就被李小书掀起衣服搂着。 “我瞧瞧,都摘了什么果子呀?”宁澜边说边从李小书怀里拿过一枝儿茱萸戴在手臂上。 这时突然一辆马车疾驶而来,驾车的小厮大声喊着:“让开,让开,都赶紧让开!” 宁澜手快把路中间的李小书拉到身后,李小书怀中的果子洒了一地,那辆马车翻倒在前面不远处的小沟里。 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好在人都没有事儿,就是被马车带起来的灰尘扬了一身。 李小墨拍干净身上的土,就跑去前面马车那里看伤者了。 说起来李小墨也比宁澜要小些,他自幼跟着李大夫行医,又是能静下心看医书学习的,现在单独治些简单的伤病已不在话下了。 “啊,澜哥哥,我的果子,我好不容易带过来让你尝尝的,”李小书反应过来开始心疼一地的果子,他摘的果子都熟的透透的,摔地上都烂成泥了。 李小书不甘心的捡起两颗还能看的果子,在身上抹了抹,眼巴巴儿地递给了宁澜。 宁澜很给面子的吃了,果子滋味儿足,就是核儿大,一口就能咯着牙。 “走,看看你哥哥去,”宁澜抓着李小书的手腕,不让他乱跑。 那边驾车的小厮捂着头哭成个泪人儿,“呜呜,公子你怎么样了,你快醒醒,别吓我啊。” 地上躺着一个约莫 20 岁的俊朗青年,此刻正闭着眼睛,神情痛苦。这人原坐在马车里,是李小墨招呼着过路的一起抬出来的。 “没有明显外伤,应该是马车激烈晃动导致了晕眩,”李小墨犹豫说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摔到头,要是摔到头,事情就可大可小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