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左安礼现在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原本还想着小崽子是个女孩,可以忍受。 但是男孩么,他背地里冷笑一声。 “胎教要从现在就开始做起了。”白谨摸了摸下巴,认真道。 “也不知道小崽子以后喜欢什么。”他大手一挥:“那就琴棋书画全安排上吧。” 他的父亲是个君子六艺全能的人,所以崽崽必然也不会差。 “那我晚上回来就给他念千字文吧。” 说起这个,左安礼就想到前两天他差点落得连自家夫人床都上不了的凄惨境地,理由很简单。 “要是你压到孩子怎么办。”小哥儿当时理直气壮的表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乖软白嫩能掐出水的小脸蛋微微鼓起,面色庄重严肃,是以往每晚入睡前他都要亲一口的存在。 现在突然被剥夺这么大的福利,谁能受得了。 反正左安礼晚上是不能离了白谨的,他开始胡编乱造:“青奴不知道自己晚上的睡相不好么?要是睡到了床下摔了可就不好了,或者老是翻面,才会真的压到孩子。” “我呢,只是轻轻地环住你,哪会出什么问题?” 好大一口黑锅背下来,都说一孕傻三年,白谨竟也认真地思考这番说辞,觉得左安礼说的很有道理。 左安礼如愿以偿地在夜晚仍能抱住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哥儿睡觉。 “不过男孩一般都比较喜欢舞枪弄剑吧,看来有空得去找楚天直请教了。” “军营人多口杂,还都是些不知轻重的汉子,你怀着孩子去那伤到了怎么办?”左安礼面不改色地上眼药。 白谨一听也是,且不说军营重地非寻常人能进,他去了要是有个闪失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为夫的剑术还算不错,可以为宝宝展示。”左安礼一本正经地自谦。 至于是展示给孩子看,还是像雄孔雀求偶时露出漂亮尾羽吸引雌孔雀那样,诱惑自家夫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谨眼睛一亮,拍着巴掌道:“这个好。” 左安礼轻咳一声:“那为夫能有什么奖励呢?” 白谨一把推开他的脸,嫌弃道:“孩子也是你的,教育他是理所应当的事,怎么还能要奖赏!” “唉,孩子还未出世,青奴就已经不在乎我了。”左安礼双手撑在大腿上,像模像样地长吁短叹,“可怜为夫每日都要上衙维持这个家,到头来连夫人的怜惜都奢求不了。” 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狭长凤眼装可怜时又别有一番韵味,勾得白谨心痒痒。 “没、没有。”他坐上了左安礼的大腿,自然地倚靠上去,环住脖子,亲在对方的唇上。 白谨茶褐色的眼瞳里闪着潋滟水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