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天都已经和我们拜过码头了,出手也阔绰,现在高明高大夫和他关系很是不错,你再和江老板这么僵着,过不了几天,这院里“裴大夫”的称呼就要换人了。” 裴书锦没功夫想那么许多,只是心下有些着急,杜仲虽然手法生疏,但终究是有些底子的,裴思清根本是滥竽充数,这要是给江怀雪扎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蔡瑞是他们中头脑最简单的一个,他出身江北官宦之家,一路也走得四平八稳,快三十岁的人了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的心思,一边吃饭一边安慰他:“江老板那么严苛的人,杜仲下手稍微重一点都要被骂得胆战心惊,你那弟弟肯定也是能应付过去,才能留下来,不用担心。” 许渐清翻了个白眼,拉起裴书锦就走,到了门外四下无人处,才道:“我和你说,我们几个好歹是一条船上的,共事已久,范榆田也不过是嘲讽两句,没多大恶意。但这院里可有好事之人,我那日无意听了些闲话,编排很是过分,说你眼见失了宠,便把弟弟弄来,还有什么兄弟相争的……难听得很。” “而且你那弟弟不简单。”许渐清说着掏出了一个红珊瑚扳指,示意道:“刚来就给大家都送了见面礼,阔绰得很。我知你与他不同,但不论怎样,单看裴思清长得那模样,谁都会把你和他想在一起,他做什么你都逃不过被指点,加些小心吧。” “多谢。我……实在是不曾想到……”裴书锦自知事到如今他更是掌控不了裴思清,只感到一阵头疼无奈。 裴思清这次定是有备而来,他能打点出那些贵重财物,就知这必然也是有他父母的授意,也许裴书锦本就是个来探路的,等他站稳脚跟送来裴思清才是真正目的。裴思清眼下如愿以偿,无论裴书锦去同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可能还要变本加厉,相较而言,江怀雪或许还能将进去两句道理。 与许渐清话别,他也没心思吃饭了,赶紧往西苑去,让侍卫通传,要见江怀雪。 没想到人还没走茶就凉了,大家都知道他已经有一段时日不在江怀雪跟前行走了,不像以前对他诸多宽待,查得很严,江怀雪又不传见他,要见上一面已是很不容易了。 裴书锦连着两日吃了闭门羹,但还是百折不挠,每日都去,坚信江怀雪总得要见他一面。 有几个侍卫还记着往日情面,对他还算客气,提点道:“裴大夫,爷此刻正在闲雨亭……你要不去试试……” 裴书锦道了谢,又赶忙往闲雨亭去,虽已入冬,今日却算是和暖,隔着一道桥就远远看见江怀雪在听琴晒太阳,还有堂会里几个掌柜的也在一起煮酒烹茶,裴思清同几个人一道伺候在侧,端茶倒水好不积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