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使臣张善见过周先生。”张善向周冲施礼。 张善个子不算太高,也不算矮,中等个。眼睛明亮,清亮如水,一身韩国朝服在身,看上去一点官样子也没有,倒有几分儒雅之气,要是在现代社会的话,肯定会把他当成做学问的学者,而不是一个使臣。 “贵使请免礼,贵使请坐。”周冲邀请张善入座,把茶杯推递到张善面前,笑道:“贵使一路劳顿,喝口茶润润喉。” 张善道声谢,喝口茶,赞道:“好茶!” 周冲直叩来意,道:“贵使光临舍下,不知有何贵干?” 放下茶杯,张善不紧不慢地道:“张善前来周先生府上,是为秦韩两国交好而来,还请周先生玉成。” 他的来意,周冲是心如明镜,不用说是来给周冲送礼,要周冲为韩国说话,周冲故作不知,道:“秦韩历来交好,贵使何来玉成之说,周冲不解贵使之意,还请贵使指教。” “周先生言重了,指教不敢。”张善未语先笑,道:“正如先生所言,秦韩历来交好,为何大秦王上选五国公主入宫,而不选韩国公主,请问贵使难道韩国公主姿色不佳,不能入大秦王上之眼?” 当日定计之时,秦王就说过韩国必然不自安,果不其然,这不就来了,周冲在心里暗赞一声秦王英明,笑道:“贵使多虑了。韩国公主姿色绝世,通晓乐律,知书达礼,堪称世间奇女子,何来不能充后宫之说。” 张善点头,道:“既是如此,为何大秦王上不选韩国公主呢?还请周先生点拨一二。”从怀里取出白璧二十双,明珠三十颗,放在桌上,道:“些许薄仪,不成敬意,请周先生笑纳。” 一个国家的使节,不去见秦王,而是来见周冲,那说明周冲已经声名鹊起,成了秦王身边的红人,他的话很有大用,是以这些使臣才来见周冲,给他送礼。 周冲脸一沉,道:“贵使这是何意?你以为区区一点礼物就能让周冲为你说好话,笑话!” 没想到张善不经吓,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抹一下额头,张善一个劲地道:“先生责备得是,敝国的礼物太轻,再加白璧二十双,明珠五十颗,美女十名,可称先生之意?” 一个国家的使臣前来送礼,那是把周冲当成小人了,周冲很不爽,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没想到张善居然会错意了,还以为礼物轻了。最让周冲想不到的是,他居然给吓出了冷汗,堂堂一国使臣,居然如此没胆,还不丧权辱国吗?韩王派这样的人出使,可见韩国政事之差劲,没有能人! 周冲放缓语气,道:“贵使错了,周冲不是这个意思。你的礼物已经很丰厚了,我周冲是万万不敢领受,还请贵使收回。” 张善惊疑不定,把周冲打量一阵,发现周冲不是说笑,有点为难地道:“周先生有所不知,这些都是敝国王上要张善带给周先生的,要是周先生不收,我回去也不好交差。” 万未想到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到韩王耳里了,送礼都不忘了自己,看来自己在秦王身边的份量已经不轻了,周冲还真有点难以置信,道:“贵使不必为难,请代周冲向韩国王上问好,就说他的心意我周冲心领了。” “这这这……”张善左右为难,不知该做什么好。 周冲笑道:“贵使要是想说正事,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