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雅麻利的在纱布外打了个漂亮的结儿,终于完成了一整套止血包扎程序。 “好了,应该没有问题的,这是小伤,不用担心。”季雅收起医用工具,故作轻松的对南宫月一笑。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这样的笑容对南宫月来说,什么作用都没有,可是,她还是希望他能够心情平复一些。 “你去哪里?”季雅冲着站起身就往门外冲的南宫月喊道。 南宫月的身形在门边顿了顿“我出去一下。”从把他自己弄伤到现在,这还是南宫月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到哪里去?”季雅脱口而出。 “你最好别问,这不关你的事!”南宫月的声音嘶哑,像极了受伤的野兽,他始终背对着季雅,不想让季雅看到他的软弱与悲伤。 季雅咬了咬下唇,向南宫月走去“是想去喝酒吗?我陪你去!”“喂,我说,别喝闷酒!喝酒是件快乐的事,所以,要高兴的喝,懂不懂?把那些不高兴的事统统忘掉,把那些王八蛋的人全当作酒喝下去,就行了,懂不懂?”季雅已经喝高了,舌头都撸不直。 南宫月也不答话。只一杯一杯朝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而后一杯一杯的朝肚子里灌。 “我说,南宫。唱个歌吧,以前我们花姐不开心的时候就唱歌。一唱,心情就好了!”季雅大刺刺地把胳膊搭到了南宫月的肩膀上,自顾自大声唱了开来。 南宫月皱起了眉头,她唱歌还真是不怎么样!平时挺好听的声音,怎么唱起歌来。就这么刺耳呢? “别叫我南宫月,我叫秦亮,记住,叫我亮!”南宫月仰头又喝下一杯。 “对!”季雅用力一拍南宫月地肩膀,大声对着他的耳朵吼道“就叫亮!不要叫什么南宫月了!姓南宫很了不起吗?当南宫家地人很了不起吗?有那样的老子还不如没有!人渣,简直就是人渣!”季雅肆无忌惮的吼叫着,幸好周围的音乐比她的吼叫还要吵杂,别人最多当她是个醉鬼。也没人多在意她。南宫月又喝下一杯酒,借着倒酒地掩护,悄悄抹去眼角的一滴泪。幸好迪厅的灯光很暗,也没有人看得见他这个伤心人。 “我说。咦?我的杯子呢?我的杯子怎么不见了?”季雅又喝了两杯。完全支撑不住了,坐在高脚凳上直摇晃。“不行了。我难受,我得先去洗手间!我说,扶我一把吧,我,我腿软了。” 她终究还是酒量不行,才两瓶啤酒,就灌醉了,直想吐,南宫月只得无奈的扶起她朝洗手间走去。 “哇----!”还没走到洗手间,季雅就稀里哗啦的吐了一地。 “你你没事吧?”南宫月只得一手揽着她的小腹,一手拍打她的后背,让她以一个还算舒服地姿势尽情呕吐。柳湖边,南宫月一个人坐在长条石椅上,对月举杯。他的脚下,已经扔了一大堆啤酒罐。只是,为什么这么难醉呢?只想把自己喝醉,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也很难实现呢?南宫月悲伤地又打开一瓶啤酒,朝嘴里倒去。 “喝!再喝!丫丫滴,喝醉了好!”季雅翻了一个身,搁在南宫月大腿上的头,朝他怀里又钻了钻。 她是早就醉了,睡得死沉死沉。南宫月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浮上了一丝苦笑,就这点酒量也敢说陪人喝酒,吐了他一身不说,还害得他被人赶了出来,让他想安安静静找个地方喝酒都这么难! 可是,被她这样一搅和,本来很悲伤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