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荀锦尧清醒地感觉到,他在给自己洗脑——一种主动的行为,掺杂了个人意愿,于是越洗,越不知他是否真没那么不情不愿。 他把自己洗迷糊了,但没洗傻,忽地,他那颗还能转动的灵活脑瓜子灵光一现,察觉到某种可能。他本是想哄人的,或许……他能通过这种行为消除娄念方才说过的、于他心中的芥蒂。 ……他可以的。不单是言语,而是行为,说到就能做到。 他没有将他的想法扼杀在萌芽状态,任由它们生长膨胀,往他的心头冲顶。他不觉得它们是危险的,不需要勇气,甚至无需做更多的心理准备。 没有分毫犹豫,他身体前倾,贴近着,终是吻上了那两片丰盈的嫣红唇瓣。 像他二人同时微滞的呼吸,林中无风摇动枝叶,万籁俱寂。 -------------------- 想被特殊对待那一段提及的剧情可能有一些读者没看过,那部分是我上上个星期看前面写的不太好,抽时间修了一下,并在旁边标注了(已修),没看过且想看的读者可以自行翻阅 第95章 娶我不娶? 时隔多日再回到清风宗,荀锦尧免不得要与秦沧程汇报一遍此行经历。涉及寒天玉,荀锦尧估摸秦沧程又得问他些需得背着娄念的问题,三言两语交代之后,将娄念丢在不远处,与几个闻风赶来的弟子待在一块打发时间。 时候刚过晌午,日头正高,几个姑娘将那“白嫩嫩的、瞅着就不禁晒的柔弱公子”一块扯去了树荫里避光。有姑娘迫不及待问:“我听闻公子修行的是辅助一道,难不成是个医修?” “?”我修辅助?娄念懵了一瞬,偶然看见几人中的一个姑娘,忽回忆起自己曾当着秦萌萌的面子说过一通彻头彻尾的假话。 既叫人知道了,只能顺着瞎扯。娄念略一思量:“并非,硬要说的话,我算是个修防御的沙包。” “啊,原是个修防御的……”那姑娘明显失望至极,“我还当公子修的医道,有一套独门的法子,用以护理皮肤乃是绝妙。” “这个?”娄念微眯眼眸,望着树影外耀眼的日光,“不知道,许是以前太阳见得少?” 此言非虚,他以前在魔界晒多了猩红月,比及这些清风宗的弟子,自是没晒太多广义上的太阳。 另有姑娘对他稍作打量,眼里愈发惊艳:“公子这防御道修得不巧,我猜不到万不得已,怕是没几个修者让你代他们顶在前头,如此一来,公子实战历练的机会就少。” “不打紧,”娄念笑说,“我平日不跟人同行。” “大师兄也是人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