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得知此事,气得将两个倚重的年轻后辈拎到了宫里,对着两人就是劈头盖脸狠狠骂了一顿。 慕容恪沉着脸低着头,老实巴交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司马宴却是口齿伶俐地将事情经过详细叙了一遍,然后,一脸委屈:“皇上,真不是微臣的错,至少,不是微臣一个人的错!” 朱元基瞪他:“你个小子,丢了自己娘子独自回府,到朕的孙女的庄子上摘果子,你还没错?” 司马宴更委屈了,鼻子和嘴巴都皱到了一起,他赶紧巴巴地解释:“皇上,微臣根本不知道永乐郡主在庄子里,里头管事说主家姓张,微臣想着难得沐休,就想在正好借避雨的庄子松快松快,借宿前,微臣还递了自己的腰牌,表面了身份,可永乐郡主说了,要借宿必须给摘满六十个果子。” 说道最后,司马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还嘀咕“这奇怪的要求又不是微臣提的,您可不能都怪在微臣一人头上!” 朱元基怒:“你还敢编排郡主?” 司马宴缩脖子,赶紧腆着脸找补:“不不不皇上您误会了,永乐郡主天生聪慧,完全就是得了你的真传,微臣哪里是编排她啊,微臣是觉得这个借宿的要求甚是新鲜,所以就留下摘果子了。” 两人一顿怒斥后,一个解释,跪在一旁的慕容恪仿佛就是个石像,一动不动,若不是司马宴能感觉到慕容恪极为微弱的呼吸声,大概会认为这就是个石像。 朱元基仿佛这才发现边上还跪着一个慕容恪:“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沐休不好好沐休,跑去朕的孙女的庄子打架?看来,朕给的沐休是多余的,合该你天天上值!谁给你的胆子,哼!” 慕容恪绷着一张已经不再俊朗的脸,抬头看朱元基,态度认真又诚恳,只是言辞甚为匮乏,木讷至极:“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说完,磕了一个头。 朱元基心说,这木头虽然木讷了一点,可巡防营又不需要左右逢源,办好差事即可,不像这嘴皮子滑溜的小滑头司马宴。心里对慕容恪的怒火也熄灭了几分。 再看看原本一张和司马宴不相上下的俊脸被毁,心里就将慕容博母子又给恨上了。 慕容翰真是胆大包天,敢对他的副都统下手。 怎么,马氏杀了这巡防营的副都统,是想逼宫不成? 朱元基心里恨恨,看一直沉默着的慕容恪,心说这孩子就是太过实诚,他差点就给自己看中的臣子带了一顶绿帽子,且永乐那丫头也太狠心了,一走就是大半年不见面,心里不禁对慕容恪有了几分怜惜,“起来吧。” 慕容恪再磕头:“谢皇上恩典!”也不枉费他扮老实巴交扮到现在。 不过,也不全是他演技精湛,一大半得亏司马宴那厮巧舌如簧的衬托! 司马宴也要跟着站起来,朱元基眼一瞪:“你给朕继续跪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