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一旁的秀兰尖叫一声:“啊——你们,你们把它还给我!” 蒙面人也不知道秀兰哪里来的勇气,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飞也似的冲到他们面前,就要去夺篮子,被其中一人轻飘飘一把就推开了。 可秀兰依旧不知死活,硬是要冲上去夺篮子,仿佛这个篮子非常重要,比性命还重要。 “篮子里是什么!”头目用弯刀指着秀兰,眼神凶狠异常,“不说清楚,马上杀了你!” 三人都有些震惊,这小娘们刚才还弱兮兮哭唧唧的,怎么突然有了怎么大的勇气和力气。 莫不是这篮子里的东西,和慕容恪有关。 三人将视线转到篮子上的血迹上头,心里肯定十有八/九是这样。 秀兰抱着篮子,哭得和死了丈夫一般:“呜哇哇——你们不是人!你们要逼死我啊!” 三个蒙面人心里点头,我们当然不是人,我们是悍匪,或者准确说是杀手!而且,你若是知情,肯定不能留你活口。 头目耐心基本告罄,眼珠暴凸地怒吼:“快点交代,慕容恪把这篮子放水井里,到底什么用意,你把人藏哪里了?” 秀兰又气又怒,篮子抢不回来让她几乎绝望,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对着三人就是一声大喊:“什么慕容恪,公狗克的,小女子根本不知道,你们,把篮子还给我!” 头目火气冲天,用你死定了的眼神,瞧了她一眼,然后,将手下手里举着的篮子里,那块染了血的白布,“呼啦”一声扯飞。 秀兰绝望地的放声痛哭:“我死了啊——我要被你们逼死了——你们这群混蛋——” 头目把白布一丢,也不看篮子,直接用森冷异常的眼神盯住秀兰。 好像在说,你慕容恪的东西藏着这里,看你怎么解释? 可头目觉得有些不对,突然一片死寂。 他转头。 只见秀兰手指哆哆嗦嗦伸过去,把篮子的一块……腌咸肉给取了出来,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三个蒙面人,然后,在他们惊讶至极的目光中,把咸肉抱在了怀里。 三人有些傻眼。 只是一块咸肉? 你他娘的也用性命护着? 你这个小娘们脑子不是有病? 秀兰眼泪汪汪,如同上法/场一般,把咸肉看了又看,极度不舍,但又得不舍弃,心酸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痛苦难当。 三人差点以为自己看走眼,这小娘们真是脑子有病? 只听见秀兰抬起衣袖,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把眼睛抹得赤红赤红的,用不共戴天的眼神瞪向三人,语气中有杀人般的控诉:“我公婆好不容易一起出趟门,我偷偷割了一块肉藏在井里,高兴之余,一不小心还割伤了手指。总想着,三年没吃过一口肉了,终于能有机会偷偷尝一口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