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面这番惺惺做作又有何益?”就听敬国公道。 果然不愧是敬国公,这话可真是太狠了。 这分明就是说,我们给过你机会,你不肯要,现在再做什么都已经晚了,别演戏了。 不想就听锦心道:“媳妇是诚心认错的,还请公公跟婆婆容我替自己解释几句。” 敬国公夫妇冷笑不语。 就听锦心道:“我自嫁到敬国公府,对公婆孝顺敬重。婆婆自己也曾多次跟皇后娘娘说,我是最听话孝顺的孩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掏出手绢抹了抹眼角。 敬国公夫人脸孔顿时胀得通红。刚成亲时,她还不知道锦心是顶冒的救命之功,确实到处跟人说自己这个媳妇如何如何的好。后来又为了国公府的脸面,也用这种假话撑过场子。 “我嫁入国公府后,一共做错了三件事。”锦心的姿态要多低有多低,“第一件错事,便是一心想赶走夫君之前的几个通房丫头。如今我也不敢替自己辩解,确确实实是我做了妒妇之事。可这件事,我也受过罚了。还听婆婆的话,把身边的几个陪嫁丫头都送给夫君开了脸。不知道算是算是将功赎罪?还请公公婆婆夫君在这件事上,原谅我为痴情所误。” 好一个痴情所误。如果她是敬国公夫妇或是柳镇,多半气都消了。 更何况这事,说来敬国公府错得更多。 刚成亲,不把儿子屋里的通房打发掉,还留着抬举,事后又让儿媳妇把自己的丫头都开了脸,说到哪里,也是敬国公府的不是。 果然这话一出,敬国公夫人先坐不住了,冷声道:“这件事早就揭过了。你又提它做什么!” 锦心便在地上伏了伏,算是行礼表示感谢敬国公夫人放过自己。 “第二件事,却是老和尚的那封信。老和尚说我指使人收买了小和尚,故意在插花大会上破坏我五妹妹的插花。五妹妹,既然你今天也在,我倒想问你,这样荒诞的事,你信么?” 锦鱼正听得出神,不想锦心话峰一转竟问到了她头上。 姐妹两个同气连枝,当着敬国公府人的面,她若是顾及卫家,自然只能说不信。 可她明明是受害者。 锦心从未就这事向她赔礼道歉。 而且老和尚没把这件事强压下来,也是在替她鸣不平。 她若是说不信,岂不是她要憋着委屈,替施害者圆谎,还同时出卖帮她的老和尚? 锦心这一步棋走得极妙,不再是出嫁前那个高高在上,事事顺遂,遇到问题,便一味任性要强胡来的锦心了。 像是学得了许夫人几分本事,给她挖了一个不小的坑。 可也叫她看破了手脚。 锦心姿态无论放多低,也不是真心认错。 她想了想,斟酌道:“四姐姐,这件事,真相如何,自在人心。我信与不信有什么关系?” “想不到妹妹也误会我了。可见老和尚误会也是顺理成章。”锦心悠悠叹气,仿佛受了无限委屈。 锦鱼不由忿忿。 这不是在暗示是她指使老和尚诬陷她锦心么? 看来,锦心还真是第二个许夫人,其心不正,再聪明,再会装,也有叫人揭穿的一天。 就像现在,她爹终于看破许夫人的本性,相信以后无论许夫人再说什么,做什么,也没用了。 她爹天天往洛阳庄跑,固然是因为喜欢她娘,可也说不定,是想逃开许夫人。 “你……你……果然还是死不认错……空口白牙地污蔑人。” 却见小公爷不知何时站了起来,上前两步,逼到锦心跟前,脸上通红,双手捏拳,怒不可遏。 “夫君!”锦心哀哀怨怨地叫了一声,突然哭了起来,哽咽道:“夫君!我没有,我错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