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闩,直接是能从外头推开的,看着两人这般暧昧的环在一起,躲也躲不及了,苏悠情急之下直接后背贴过去将门堵住,周沅也被她带着整个人倾身堵在了门上。 硬挺的胸膛撞得苏悠鼻梁骨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莹莹欲落。 身前的人忙松开了她,可苏悠却以为他要开门,急拉住他,紧张兮兮地抬眼看向他。 周沅整个身子都被贴裹住了苏悠,她一手揪着周沅腰间的衣服,一只手还轻捂着在他的唇边。 两人的距离也太近了,近到他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肢,淡淡的清香,以及低头可见的白如玉瓷的脖颈延伸至下…… 即使不是有心,也令人无法忽视。 周沅目光移至苏悠的脸上,见她神色紧张,丝毫没有察觉眼下有多么不妥的接触。 外头的三夫人见门堵着无人应,又听见里面声音怪异,直觉苏悠就在里面,便又嚷喊了一句:“苏悠,你给我出来!” 苏悠绷直了身子,不敢再出声响。 就在她以为三夫人要喊人撞门时,外头突然清净了下来,她刚要侧耳听,门顿时又敲响了。 苏悠吓了一跳,却听得是青云楼掌柜的声音:“苏姑娘,宋公子在后院等您……” 方才那三夫人闹的时候,巧得宋渝也来了,说是苏悠与魏家结下梁子担心她一个女子这么晚还在外头不安全,便要来寻。 那也是个倔脾气,说人不在愣是不信,就要冲进来找人,掌柜无奈之下,才将人安抚在后院等。 苏悠这才松了周沅,丝毫不敢再停留,麻溜儿地直接开门走了。 被利用完就撂在一旁,连道谢都没有获得的周沅,面色平静。 “杀了吧。” 掌柜:“……” . 虽是近入了初夏,可颍州却下了连日的大雨,洪灾泛滥百姓流离,圣上为此事焦头烂额,朝堂上下也都在商议着如何处理灾情,安抚民众。 如此一来吴仁清的案子便也拖延了,而这些天里,陈戟找了荣国公三回。 都知道圣上如今意属五皇子,其朝堂威望也最大,是以五皇子与尚书令都对太子此番行为不当回事。可陈戟却觉得太子此次势必是要拿吴仁清的案子大做文章,倘若不自救,恐怕便要当了踏脚石,所以才急找荣国公想对策。 但荣国公在这个节骨眼上十分不愿见他,一来该避嫌,二来以他对太子的了解,总觉得太子在试探什么,故而不敢轻举妄动。 再有便是经此一事,他算是看清了陈戟此人是个靠不住的,太过浮躁,遇事先自己乱了阵脚。于是他好言劝他先回去再等等,可陈戟却不理,直言他是过河拆桥两人大吵一架,最后还受其威胁,称若是事情败露谁都逃不干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