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衣服,一股幽冷的淡香如影随形。 他不情不愿地从床上挣扎起来,满满的怨气,“真是冷酷无情,琴酒大人就不能给我开开后门吗?” 琴酒:“然后等着那个金头发发现吗。” 他双手插兜站在旁边,不出意料地捕捉到松田阵平脸上一阵错愕。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是琴酒从小都跟他在一起,对他的呼吸都了如指掌,更何况这堪称破绽的表情变化。 琴酒心里出现一股扳回一局的快意——鬼知道他在夜色那晚之后就时时刻刻都想要找回场子。 他终于也体会到了基安蒂对于看他热闹的执念。 不过心中的爽快没有维持几秒,就被粉碎。琴酒亲眼看到松田阵平惊愕一瞬,然后迅速收拾好表情,一脸疑惑地问: “什么金头发?你是说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外国友人?” 他满不在乎地拜拜手:“不就是个普通成员吗,他能发现什么,你多虑了。我看他就是人长得精明一点,实际上也就是个四肢发达的大猩猩。没什么好担心的。” “对了,”松田阵平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转移话题,“这个房间怎么这么眼熟,这是不是我们小时候的书房?” 琴酒的眼睛顿时沉下来,连同着心,也一起沉下来了。 他没说话,不动声色地审视着自己的幼驯染,略带温情的绿眸覆盖了一层坚冰。 “嗯?是吗?”松田阵平没听到他回答,反问一句。 琴酒这才开口,“就是你说着要当警察,然后被贝尔摩德揍了一顿的房间。” 松田阵平一时语塞,不可避免感到一阵羞耻,“小孩子不懂事,这种事就别再提了。” “嗯。” 琴酒或不可无地轻应一声。但之后不论怎样,他都再也没回答了。一直到松田阵平说着“再不回去就要被他们发现不对劲了”一边离开这里,琴酒还是觉得心里一阵死寂。 或许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在他说出“金头发”的时候,松田阵平的第一反应是帮忙掩饰。 时隔多年,他还是想对boss提出质疑:让松田阵平卧底到警察学校真的正确吗?他本性向阳,在离开黑暗见识到这真正的阳光后,他真的会愿意再次蜗居回地下世界吗? 说实话,他觉得不会了。 就像是...... 琴酒口袋里的手收紧,冰凉分明的金属温度沿着手指攀爬,在不断缩紧的手掌中,被塑造的金属边刃迟钝又用力地与皮肤相贴。感受到指节的阵痛,他又悄悄松开了手。 ...... 卡着点来到楼下的时候,琴酒很满意地看到几人已经换好衣服很懂事地在大厅里静候。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