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谢景辞拉着她坐到了小榻上,微微勾唇,“你不嫁了,以后都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好心狠的小娘子。” “我才不心狠。”温宁哭声一顿,忍不住反驳道,“我就是太心软了,才会被你一次次哄骗。” “嗯,你心软,哪里都软。”谢景辞低低笑了一声,双手捏着她腰间的软肉,痒痒麻麻的,温宁瞬间便破涕为笑。 “不要挠了……”她被闹得眼睫微颤,上身一挣扎,挂在颈上的一根红绳忽然从领中滑到了胸前,那红绳上系着一个玉扳指,正是那日谢景辞留下来的。 “想不想我?”谢景辞指尖摩挲着温热的扳指,低低地问道。 温宁害羞地埋在了他胸膛,半晌,还是轻轻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想把那扳指摘下来。 可她还没动作,谢景辞眸色一黯,忽然低下了头,顺着那扳指和那系着扳指的红绳,一点点吻上去又落了下来。 “别咬啊……”温宁声音微颤,急急地劝了一句,忍不住有些气恼。 谢景辞低低应了一声,倒是没再继续,而是换上了薄唇,这么一来,温宁反而愈发难以招架了。 额发微乱,她急忙伸手到身前去挡,只是嫩白的指尖一伸出,不小心落到了他唇边,像是主动送上了门,忽然便被咬住了。 “放开我……”温宁往回抽了抽,指尖忽然擦到了他的舌,顿时脸色通红,谢景辞这才放开,最后轻轻在她手面上落下了一吻。 大半夜的,被他闹出了一身的汗,在府里这么晚了又不好叫水,温宁气闷地转身拧了热帕子,解开衣领一点点将里面擦干净了才消了点气。 “是我的错。”谢景辞看着那别扭的背影,上前抱住了她,低低地诱哄道,“等以后成亲了,就不用这样了,想多晚叫水,就多晚叫水,干脆在我们房间砌个汤池好不好?” 汤池?哪有在房间里砌汤池的…… “不害臊!”温宁红着脸嗔了他一句,便是成了婚的,也没有像他这么放肆的。 “到时候我们就是正经夫妻了,谁敢说什么?”谢景辞贴着她耳边,低沉地说道,“我明日就向侯爷提亲。” “那么快?”温宁有些担心,她前脚才刚从国公府回来,谢景辞后脚便要提亲,万一惹父亲怀疑了怎么办。 “再不提亲你父亲万一又看上别人了怎么办?”谢景辞神色微沉,“你说,我又是挡刀,又是献计的,你爹怎么就没想过把你许给我呢?” “还不是因为你心黑……”温宁忿忿地赌着气,手段和花样那么多。 “我心黑?我这里对你可是一片赤诚,你要不要看一看?”谢景辞眼中带着笑意。 平日里竖的紧紧实实的衣领这会儿微微扯开了些,配上他这副刻意勾引的模样,温宁抬眸时失神了一瞬。 她知晓谢景辞生的好,只是在人前他总是那副冷冷淡淡,不可接近的样子,令人不敢细看他的容貌。 这会他们贴的极近,他的五官棱角分明,强势地闯入她眼底。偏偏那看着她的眼神又格外深沉,温宁咬着唇,忽然便别开了头,生怕被他的皮相蛊惑住。 “万一……万一父亲不同意怎么办?”温宁小声地问道,隐隐有些担心,父亲方才的一席话似乎并不想再让她掺和到那些深宅大院里了。 “不同意我就想办法请侯爷同意。”谢景辞定定地出声,“总之,我一定会让他松口。” 温宁点了点头,靠在了他怀里。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已经月上梢头,谢景辞这才打开了后窗,从花园里绕了回去。 看着这么一个贵不可言又一派正经的人像个蟊贼一样翻着窗户,温宁舒服地躺在寝被里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又引得谢景辞沉沉地一瞥,仿佛要重新回来一样,她才即刻噤了声缩回了寝被里。 * 谢景辞记性极好,白日里被带着走过了一遍国公府,便将府里的地形记了个清楚,因此从花园里绕过来一路都相安无事。 只是当回了东厢房,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忽然朝他刺了过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