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猫咪好奇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摇晃着尾巴去吃猫罐头。 明舒在意识迷糊间听到了猫叫声,“你从前和我说你家猫会后空翻,让小家伙来表演一个。” 苏垂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此刻局促,没想到明舒还记得。 “明天把猫抓来,让猫猫表演给你看。” 窗外的猫咪好像感受到了不祥的气息,急促地喵的一句撒腿就跑。 苏垂云:“……” 苏垂云不去管猫咪,打碎花盆的响声,双唇触碰在明舒的耳垂后方,“姐,我看不见,姐姐再教教我好不好?” 明明还在明舒的孝期,她全然不顾伦理纲常,任由汗浸透了她的长发。 总是一副冷色的明舒,此刻红艳欲滴,恼羞:“阿云!” 苏垂云爱极了她这副样子,“我确实不熟练,姐姐作为年长者应当有教导我的责任。” “我腿疼,你的腰用点力,别压着我腿。” 明舒:“……” 明舒不得不拿起苏垂云的手,“最后一次了,下次你不想做就算了。” 明舒说这几句话时,透白的小脸比猴子屁.股还红,她知道苏垂云是故意要欺负她,这人也忒坏了。 “姐不戴眼镜吗?能看清?” “阿云!” 哪有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戴眼镜! 明舒方寸大乱,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她手指尖轻颤,想要躲避苏垂云的钳制,苏垂云迅速把冰凉的无边框眼镜架在明舒的鼻梁上。 “你戴眼镜好看,我喜欢。” 明舒的牙齿用力咬着唇,快要把唇给咬破了,心中爱骂苏垂云这人花样可真多。 镜片后的一双,凤眼水光潋滟,求饶似的望着身旁的人。 求饶的行为,没有得到明舒想要的结果。 “老师,课堂上不能走神。” 被如此一打折,所谓婚纱的事情被明舒抛到脑后,直到深更半夜的莲蓬洒水声才堪堪拉回了一点理智。 苏垂云叹气,这浴缸看上去大,可两人挤在一起就显小了。 应该换一个更大的浴缸。 明舒在意识模糊时,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床上到浴缸里的,好像是被苏垂云抱了过去,苏垂云腿脚不便又如何能够抱得动她? 次日醒来。 苏垂云慢悠悠睁开眼睛,床塌旁边已经空了一块。 在床头柜上放了刚做好的鱼片粥,旁边放了一小碟爽口小菜和鸡蛋羹。 在天青色的汝窑瓷碗下压了一张便签纸,上面有钢笔的书写痕迹。 别忘了吃早饭,今天公司有事,我先走了——明舒 字迹力透纸背,笔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