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已经被欲望撩拨得很软了,凹陷的腰窝随着臀部翘起而更加明显。手指和腔肉摩擦得水声不断,她看着手下渐渐浮出粉红的肌肤,抽出手,换成无线跳蛋,调成最小的震动模式按了进去。 “嗯……哈,还不能给我吗?给我吧……求你了……”青年抬起意乱情迷的脸,弓起身体,急促地喘息着。 “你爽了,我怎么办?”她脱掉睡裤的同时把内裤也一起拽下了,原本柔软温暖的阴部已湿得不成样子,乳房之间的沟壑也已沁出汗来。“过来,都舔掉。” 他忍着升腾的快意,低下头,乖巧地随着头发被抓握的力度挑逗操控者的欲望,直到那里燃烧起来。 他对人被性欲支配时的种种反应了如指掌,变幻着花样用舌头讨好她的身体。毛丛的深处如泉眼一样冒出水时,她也把跳蛋摁到最大档,两具几乎同时燃烧过度的身体紧紧地、迫切地,激情地压在一起。 “烦人,你的东西又弄我身上。” 她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露出那幅昏昏沉沉的表情,整个人向后软倒。颜西柳顺势抱住她。 几缕发梢被润滑液黏住了,他用手慢慢梳开:“……夫人,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我送您回家吧。” 那其实只是自言自语,却得到了回应。 她握住他的手,睁开眼,不可能有比那更放松更放肆的情态了。深邃的眼里有静水流深,从海的更深处涌起的柔软的潮水,幽深而浑浊,却能把荒凉的废墟变成天堂的宫殿。很快,她彻底陷入黑甜乡。 有人在祈祷这一刻变成永恒。近乎无望地祈祷着。 —————— 他们目前住的这处廉价房离城寨不近不远,隔着几条街道。祝栖迟知道这大概算不上安全屋一类的住宅,但此前连闻南蓉也不知道具体地址,她以为多少会有几分隐秘性呢。 楼下传来面包车停靠的陌生动静时她就该有所警觉,但这段“冬眠”时间到底造成了负面影响,等到那些脚步停在门外,不打招呼开始砸门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 三个男声,叫骂不断,不是什么大人物,听起来和颜西柳结下的梁子却不小,不像能靠三言两语打发得了的。 老旧的木板门挡不住几个男人合力砸踹,她还得先把充当情趣的脚镣解开,才能跑去厨房,只找到一把西式厨刀和厨房剪刀。她把它们都藏起来,只拿了一把能藏进袖子里的水果刀。时间紧到不够她想出一个完整的计划。 对付一众不被期待到来的入侵者,你只能用更出乎意料的方式应对。没有念动力,她打不过他们,绝对的,但这不意味着杀不了人。 打架是一回事,杀人,则是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件事。 客厅太过开放,不是个好的突袭点,所以她回到卧室,想了想,把脚伸进锁不上的镣铐,刀藏在袖子里,在入侵者破门而入时大叫救命。 三个人都决定进来,撞开门的那个至少有一米八,晒得黝黑,经常在户外跑,所以啤酒肚以外的四肢还保持健壮的姿态。后面跟着的两个年轻人不像赌场打手,更像街头混混,但不能掉以轻心。 “谁在里面?”染黄头发的小混混扯着嗓子问。 “救我!救命!求求你救救我!”祝栖迟猛地拉开房门,举起双手,“我被囚禁了!救救我!” “操!她居然戴着脚镣!”另一个花臂混混叫起来,“狗娘养的还挺狠,金屋藏娇啊!” 打头的啤酒肚一动不动地站着,三角眼快速扫视屋内,上前两步:“臭婊子,颜西柳在哪?” “他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祝栖迟呼吸急促,哭了起来,“你们是谁?能不能放我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老大,”黄毛把手放到胯下,比了个姿势,“这女人不年轻,但质量挺好,要不咱……” “闭嘴。”打头的一把将黄毛拨开,“你看,她细皮嫩肉的,说不定真有什么猫腻,能换不少钱。你去,把她带过来,别弄破相就行。” 另一个混混搓了搓手,嘿笑着往卧室走,另外两人散开,闯入别的房间到处翻找。 花臂男关上门,好像这样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似的。女人惊恐发作一样,呼哧呼哧喘息:“别过来,别过来……我……” 他抓住她肩膀的时候,祝栖迟右手攥成拳,给他喉结一个猛击,整个身体扭转的力加上惯性,使得他气管瞬间失去了传送氧气的能力。她不知道那下有没有把他的喉骨打碎,但不重要,在他用瞬间充血的眼睛望着她时,水果刀已顺利切开了大动脉。 温热的血朝着祝栖迟脸喷了起来,淋湿她的额发,可她不介意,这久违的血腥像亲切的老朋友,还挺提神的。 花臂混混身上带了一把开血槽的三棱刀和一把短款折迭军刀,她把三棱刀扔进马桶,放下桶盖,抓了一条毛巾。 如果她还有念能力,这人说不定不会死。她擦掉脸颊残余的最后一点鲜血。没能力,又是单打独斗,就没有余力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