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嫉妒死你嫂子,哪里会不嫁,再说了,哀家巴不得早些把你嫁了呢,少个大麻烦,麻烦你婆家多好啊,以后就不用再麻烦哀家了。”老太妃捏着齐雨柔的小脸道。 “对了,你二哥呢?昨儿晚上不是回了么?怎么还不能给哀家请安?” “二哥啊……”齐雨柔偷偷拿眼睛睃齐思奕:“他昨儿晚上喝大了,这会子应该还没醒酒吧……” 齐凌远在新房耍酒疯的事,老太妃哪有不晓得的,闻言叹了口气道:“派人去请,新嫂嫂第一天过门,该有的礼数不能少,一会子让他去正院,在你大娘院里等着。” 王妃的麻药早醒了,但伤口却还是痛得很,吃了几粒顾桑苗留下的止痛药才好了些,儿子大嫂,自己连媳妇茶都不能正经喝,心中很是郁闷,又听张妈妈说,多亏了顾桑苗,才救了自己一命,心下更对她生了愧疚,以前没少害那孩子,难得她不记前嫌,还肯花大力气救自己,以前是自己心狭,把人往坏里想了,她若真想自己死,这么好的机会,只等着看好戏便是了,还救做什么? 一时间也想了通许多,以前总是得蜀往垄,想要的更多,突然样子连命都差点没了,还是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而下的手时,很多事情便看淡,看透了。 “碧玉,大爷和少奶奶……怎么还没来?” 王妃的声音很虚弱。 碧玉道:“去了怡寿园,一会子就会来的,主子莫急。” “这么晚还没来。”王妃喃喃道。 “说是大爷和少奶奶起得晚了,所以……” “洞房花烛夜,自是会……辛苦一些,起得晚也无可厚非。”王妃道。 不多时,柳侧妃来了。 进了里屋给王妃请安:“姐姐可好了些?伤口还疼么?” 王妃冷笑:“我好不了,或者痛死,你不是更开心么?没有我在上头压着,你不就成了名正言顺的恭亲王么?只是没想到我竟然肠子都被捅穿了,人却被救回来了吧,真是对不住,让你失望了。” “姐姐这是什么话?妹妹决无此意。”柳侧妃白着脸道。 “决无此意?柳氏,你真当我是傻子吗?送汤的究竟是谁?又是谁在汤里下的毒药?你心里最清楚。”王妃一激动,肚子上的伤口便扯着痛,绑着的绷带又有血渗出,碧玉急到不行了,哀求道:“侧妃娘娘,主子心绪未平,伤口缝着呐,不能受刺激,若是扯坏了伤口,引起感染,大少奶奶的一番心血就要浪费了,您行行好吧。” 柳侧妃行了一半礼,白着脸往外走,正碰上支着头晕晕呼呼进来的齐凌远,皱眉道:“远儿,你这是……” “皇祖母让人拖来了。”齐凌远真觉得头快炸了,不管不顾地跌坐在椅子上,仰天躺着。 柳侧妃忙去拉他:“既是来了,快去给大娘行礼。” 齐凌远闭着眼皱眉道:“等儿子缓缓,头痛得紧,昨儿也不知喝了多少,难受得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