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依照规矩来,一身大红的嫁衣,脸上被扑了厚厚的粉,化了妆的她比不化妆难看多了,可仍是粉琢玉碉,美艳照人。 秦怀谨亲自将她背出了顾家,将她的手交在喜娘手里,坐上了恭亲王府的花轿。 难得的是,整个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再没遇上什么妖蛾子,除了恭亲王妃这个新晋婆婆不能接新妇奉上的新茶外,其他一切还算正常。 只是到了晚上,新郎以不胜酒力为由回到新房里,拿着称杆正要挑开新娘子的头盖时,久未露面了齐凌远终于回来了,喝得醉醺醺的,一下子闯进了新房,踉踉跄跄地抓住齐思奕拿称杆的手,口中嚷嚷道:“大哥,让我一回,让我来挑头盖好不好?” 喜娘和宾客们只当他是喝醉了,笑着起哄:“哥哥新婚,做弟弟的挑头盖,那也不是不可以啊,也看看新来的大嫂是不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儿。” 当然是不合规矩的,喜娘这是在说笑话,自是不能当真。 “看看,喜娘都说不是不可以的,大哥,我长这么大,没求过你什么,就应了弟弟这一次如何?” “不可!”齐思奕冷静而明白的拒绝道。 “为什么不可嘛,又不是要抢你的新娘子,小器,真小器,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肯让,为什么这一次不肯让,就让让我又怎么了?明明是我先喜欢她的,明明就是我先看出她的与众不同的,你当拿她当丫环,我却拿她当掌中宝,可是没有人相信,她不信,我娘不信,我自己都不信,如今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你,成为了我的大嫂,你可知道弟弟我的心里有多苦闷,有多不甘心?”齐凌远象个受了委屈的大孩子,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英俊帅气的脸上泪流满面,说到伤心处,还扯了齐思奕的喜袍抹眼泪水。 齐思奕叹了口气,大声道:“翠喜,再不把你家二爷扶回去,本王便将你全家都送到矿里去。” 躲在洞房外的翠喜和年妈妈早就吓得面无人色,真是左防右防,千防万防,就是怕二爷回来后会伤心,会难过,见他一杯一杯酒喝白开水似的往肚里灌,就知道要出事,看吧,真的耍酒疯了。 翠喜就要往屋里冲,却被年妈妈拽住:“你是拙园的人,大爷怎么着也卖不到你身上去,就是吓你的。” “难道不去把二爷扶出来,让他继续出丑?” “由着他吧,这一辈子,也许只这一回可以这般放肆的把心里话都吐出来,你以为他是在说给大爷听的么?他是说给桑苗听的,可怜的二爷,还真是个痴情的孩子,唉,喜欢谁不好,要喜欢她。”年妈妈叹了口气道。 翠喜也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