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只是拼命挣扎着,非要冲进里间去,张妈妈没法子,大声道:“主子,主子,大爷还有样东西在您那儿呢。” 就象突然被定住,王妃不于挣扎,直愣愣地回头看向张妈妈。 张妈妈眼圈都红了,哽声道:“回吧,咱们先回家。” 王妃的泪这才涌了出来,止都止不出:“家?我的家在哪儿?” 张妈妈捧紧王妃的手:“这里就是主子的家啊,奴才会一直陪着您的。” 张妈妈是王妃的奶娘,六十的人了,陪在王妃身边近四十年,疼爱她如自己的亲生女儿。 王妃呆呆地被张妈妈牵着往外走。 屋里,嫣红一张小脸苍白,满眼惊惶如受惊的小兔一般:“王爷,王妃她……” “莫要理她,就是个疯婆子。”王爷不屑地斜了眼门外,难得那个女人没有歇斯底里,没有胡搅蛮缠,但张妈妈的话却烙进了王爷的心里,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哼,就是为了那个东西,这几十年来一直纵着她,容着她胡作非为,被她拿捏。 而她,从未想过要将其给自己,而是留给她自己的儿子。 所以,思奕那小子眼里才没自己这个父亲。 王妃跌跌撞撞地在张妈妈的搀扶下回一正院,碧莲几个早就严阵以待,见她脸色阴沉地回来,眼里闪过惶恐忧急。 张妈妈直接把人扶进了里屋,在软榻上躺下。 碧莲忙彻了茶来斟上,张妈妈接过,递到王妃唇边。 “咣当!” 王妃抬手扫了张妈妈手中的茶杯,指着碧莲:“说,那个贱人是谁?从何处来的?” 碧莲吓得脚一软跪下:“主子,奴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是郡主……” “雨柔?你是她是雨柔带回来的?”王妃厉声道。 “不,不是,是郡主的朋友惜玉公主带来的,好象是惜玉的侍女。”碧莲颤声道。 惜玉的侍女?是了,惜玉非要住进王府,她跟前好象是有个侍女。 可王妃却没什么印相,是啊,那个女人跟在惜玉身边一点也不起眼,穿得简单,打扮也简单,又常低眉顺眼的。 可她既是惜玉跟前的侍女,怎么就到了王爷跟前了,怎么被王爷收了房了? “她……” “奴婢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跟了王爷,只知道那天是柳侧妃想找惜玉讨她,说是要给郡主留在跟前用的,不知怎地就……” “又是这个贱人!”王妃不等碧莲说完,一掌拍在小几上,结果忘了肩骨受伤,痛得扶住肩半晌也直不起身来。 碧莲更不敢吱声了,眼巴巴地瞅着张妈妈,听望王妃莫要再问自己的好,这种事情,做下人的,也没法子啊,谁还敢管到王爷屋里的事去? “主子……”张妈妈一脸忧虑,欲言又止。 “不行,不能由着他来,当年他是怎么答应本妃的?现在全都不作数了吗?”王妃冲动地想要站起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