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你最大。你是新娘,你最大。我们都听你的。” 张若云站在张原旁边,听着邹严寒这话,忍不住笑出声。 邹严寒看了她一眼,又把身子仰靠在椅背里,朝女席的位置看了安可儿一眼。 安可儿的手已经好了,只是不能过劳使用,平时拿些像纸那样的轻东西可以,稍重一点儿的就不行。 拿筷子的话,得下个月了。 安可儿还是用左手拿筷子,这几个月,她的左手练的十分熟练了。 她坐在灯光下,换掉了伴娘的婚纱,穿了粉红色的长裙,十分漂亮。 邹严寒摸了一根烟出来,坐在那里抽着。 张若云悄然打量着他,知道他刚刚在看安可儿,睫毛微垂,不可谓不心酸涩痛。 从三月份在盛家宴会上一眼钟情于他,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年了。 半年的时间,他对她的态度全程没变过。 邹严寒说完那句话,顾慕臻立刻附和。 没办法,他的小妻子在这里,他就是不附和也不行。 方横和张原也不愿意灌醉于时凡。 盛文林跟于时凡没‘仇’,跟顾慕臻有‘仇’。 盛文林其实还想借着这个机会灌顾慕臻的,但温柔过来了,盛文林也不好意思让另一个媳妇埋怨他,只好作罢。 其他人就更加不会灌于时凡了。 何执在娘家上席的宴桌上,见这边堆了一圈人,他也走过来。 他年纪不大,没有帮于时凡挡酒。 但跟这一桌的男人们喝几杯,还是能扛的。 几个男人也给他面子,各喝了一杯酒。 然后就这样算了。 因为不闹酒,宴席结束的就快,不到十一点就结束了。 何父和何母提前离席,带着何执回去休息。 因为何乐怀孕,于夫人就早早地让于时凡带了何乐回去。 于先生和于夫人在送客。 邹严寒今天没喝醉,酒也喝的不多,但还是让酒店的车送。 他和安可儿坐在后面。 邹严寒握着安可儿的左手,目光转向车窗外面,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道、大厦、以及乱花迷人眼的霓虹。 想着他们三个兄弟,顾慕臻获得了幸福,于时凡获得了幸福,而他…… 他有些烦燥地抬起另一只手,扯了扯衬衣领带,又解了两颗纽扣。 同时松开了握在安可儿左手上的那只手。 安可儿一直都在悄悄注意他呢。 见他一脸烦燥地扯着领带,又解纽扣,刚刚他握在她手上的手也很滚烫。 她有些担心地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邹严寒确实不舒服,心里不舒服。 他斜她一眼,抿唇说:“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累。” 安可儿听他说累,伸手抱住他的一侧肩膀,让他靠自己肩膀上睡觉。 邹严寒手臂搂过去,把她挪到怀里,低头吻住。 刚开始还能控制,后来就控制不住。 会在前面开车的司机无语之极。 好在后面的人吻的忘情,倒没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 只是等车停稳,后头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女人下了车,不用想,上楼干嘛去了。 司机伸手拿了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现在的有情人呀! 真是随时随地都能释放爱情。 顾慕臻结婚的时候,n时代公司放了一天假。 于时凡结婚,n时代公司也放了一天假。 但也只是一天。 好在九月十二号是周五,恰好第二天不用上班。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