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不能完美的交流。自己的喜爱之情却是无法控制地与日俱增,而对方对他的依恋也是如此。 这是自他手中诞生的灵魂,全部只属他所有。蚩尤和襄垣拥有彼此,而剑灵则是纯粹因他而生,也只会为他而死。 即使再所向披靡,到头来真正想要的,也不过是这样一份纯粹。 他露出微笑,指尖魔气凝聚,轻轻抚过鱼鳞遍布的剑身,上面慢慢幻化出一个青年的影子。他有着颀长的身形,黑色的马尾长发,还有微微翘起的浓密睫毛。 分别近万年,历经了一世又一世的错过,你终于还是回到了我身边。 黑色的长剑依旧在不停吸取地宫里残魂力量,青年英俊的脸上睡颜安详。 长发的男人专注地凝视着这张脸,仿佛那就是整个世界。 全部精神都沉浸在祭台上的他,没注意到身后一直有一个人,默默地看了他很久,随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一同进来的还有一只全身紫羽的怪鸟,似乎对这里的氛围颇为畏惧,也跟着一起飞走了。 “你一直留在这里,巫炤居然没有意见?”那只鸟扑棱着翅膀,怪腔怪调地说道:“毕竟你是岑家的人,身上可是流着姬轩辕的血。” 岑青岩淡淡瞥了它一眼:“我以为你会喜欢呆在里面,那么多魂魄还堵不住你的嘴?” 鸤鸠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那些残魂我可不敢下咽,凶煞之气这么强,吞下去不把身体撑破才怪。”它露出垂涎的遗憾表情:“怀庆带人挖开这里的时候,我真是没想到下面还藏着这么可怕的阵法,只是稍微接近都不寒而栗……” “可怕?真正可怕的你还没见过呢。”岑青岩微微冷笑,“龙渊遗留的只不过是残阵。毕竟隔了这么久的时间,有些布置已经不在人界了,想要全部恢复并不容易。” 他忽然喃喃自言自语:“若不是你强行撕裂空间缝隙,从而引起神界警觉,本该在四千多年前就回来的……全都是因为他……” 鸤鸠听他的语气似含怨恨,压抑不住好奇:“喂,你在嘀咕些什么?” “不关你事。”他漠然回答,“你怎么还在这儿?他不是命你去阳平抓人吗?” “别提了!本来人都到手了,结果被一个生面孔无缘无故搅了局,害我功亏一篑。”鸤鸠愤愤说道,忽然意识到什么:“嗯?你这是什么语气?一个小小的书生,也敢来质问我?” 说着就要展翅给他点教训,却见对方指尖轻挑,自己全身立刻就像是被无数尖刺扎入,痛得它掉在地上不停挣扎。 “疼疼疼!住手!”它尖叫道,“等等!这个力量……那次偷袭我的人就是你?还、还给我染了那么一身难看的颜色……” “是又如何?”岑青岩不屑道,收了惩戒法术。 鸤鸠不敢再反抗,赶紧换个话题:“巫炤供奉的那把剑,到底是什么来头?没想到缙云的元神居然在里面……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想要养魂复活他吗?” 岑青岩没有出声,只是冷冷地注视着地宫的入口,眼神变幻莫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