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心中一阵剧颤。他立马向公孙书南传音,“保护祭坛!” 公孙书南听此,也知意,心中顾不得去震惊褚文栋这套中套,剑气掠出,将那十六马军车搅碎,冲破兵阵,直入文阵,朝那祭坛冲去。身形未至,湖然感觉上空一股压力,身下一道拖力,将她整个身体朝下压。 “这位女剑仙,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的斗法吧。”从下面,传来一道颇为幽沉的声音。 公孙书南迅速捕捉到声音的主人,赫然发现,是一厚重黑袍裹身的女人,深重的,占据了几乎整个眼睛的眼黑表明她的身份。阴阳家缚罗殿第一周命,许楼苇 “许楼苇!胆敢!”公孙书南拧眉,大喝。 黑气不断在许楼苇身上涌动,然后攀附到公孙书南身上,将她整个人拖拽住。拖拽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道法、神通、神魂以及法相。 “书南,好久没见,我这般想你,你不陪陪我吗?”许楼苇笑着说。 公孙书南眼神凝滞,“告灵仪式若是被阻,我定要你缚罗殿所有人沉尸北海!” 许楼苇拉下长袍的巾帽,一头及至脚踝的长发荡漾,“书南,你就那么厌我烦我吗?” 公孙书南再不言语,极力地挣脱束缚。只是挣脱束缚并不难,但关键是现在褚文栋身形未显,对那北参祭坛威胁极大,刻不容缓! 许楼苇身形浮动,长发荡漾,将公孙书南整个人裹住,与其交缠在一起。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公孙书南当真是恨极了,“我真的会杀你的,不要逼我!” 许楼苇俯身在公孙书南肩头,“没关系。”说着,她将公孙书南缠得更紧。 远处,陈缥缈已然顾不得公孙书南这边,在文阵中每一处搜寻还未现身的褚文栋。那柄霸王战戟不断地四处游走,看上去毫无目的。 第五家玄定场,只剩高雅、范仲、陆修文在此。 陆修文见到外边的胶着情形,担忧地说:“褚文栋对祭坛的威胁太大了,光是他们两个怕是止不住。” 范仲闭着眼,点了点额头,说:“我们不能出去。” “还不行吗?” “一旦褚文栋的威胁大到一定程度,其他人都会按捺不住,我们要监视这部分人。” “说的也是。” “还有,陈缥缈和公孙书南的本事可远不止此。” 陆修文点头,他看向高雅,“高雅,届时,二等次的威胁者,就需要你率领各家子弟去抵抗了。” 高雅点头,“放心。” 范仲颇为忧虑,“我担心到时候战场会波及太大,对神秀湖造成太大影响。” 陆修文叹气,“大半个天下啊,难免。” “巅峰博弈,高处争斗,山腰的看戏,山脚的不知所畏。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是啊,历代的人都是如此,本不欲划分出三六九等,可是那些人偏往三六九等里面凑。” 范仲忧心道:“也不知长山先生那边如何了,他那里才是关键之处。” “长山先生要面对的,应该便是陈放、囚上、沉珂他们吧。佛家与西域妖族没有参与纷争。” “希望只是如此。希望。” 陆修文略微缓气,“倒是有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什么?” 陆修文看着祭坛中的秦三月,“那位玄命司啊,指引母气的本事可真不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很多。难怪长山先生放心交给她。” “真是奇怪。瞧她似乎并非修为高深之人,为何能如此这般?你有对这种事了解过吗?” 陆修文摇头,“从未见到这般。即便是那次史上最快祭祀,也不及此。” “我记得,那次是巨子在做祭司。” “嗯,是的。可惜啊,那次过后,巨子就消失了。” 范仲闷声片刻,“云经纶来此,应该是为了夺得一丝母气,找寻巨子吧。”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