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容“听好了!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韩策缓缓念完,周围众人顿时哑然无声,那些支持左文斌的人也是一个个都沉默不语。 “左公子您觉得如何?” 韩策问向左文斌。 这首七言律诗那可是杜甫老人家写的,看成七言律诗当中的古今第一绝句,左文斌若是能说出比这个还要厉害的七言律诗,自己绝对甘拜下风。 左文斌傻眼。 身旁的人同样跟着傻眼。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林念柔心中默念韩策刚刚作的这首登高。 意境深远,每次回忆都有种别样的感受。 林念柔望向韩策,看来是自己看走眼了,眼前的人不单单是才学出众,恐怕是无人可及。 但如此一人,为何会在这里? “好诗句!” “真的是好诗句!” 不少人回味之后频频点头,这首登高已经是独领**。 “左公子恐怕是要输了!” “输给这样的人不丢人!”又有人说道,如此绝句,输了也是一种荣幸。 “左公子想好了吗?”韩策见到左文斌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又追问了一句,直到被身边的人推了一下,左文斌才缓过神来。 “啊?” “左公子,我已经作了一首,现在轮到你了!”韩策提醒左文斌。 这个时候的做左文斌哪里还敢作诗,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这首登高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水平。 恐怕严振潘都做不出如此绝句。 “不对,这定然是你和林姑娘俩人商议好的,你们早有准备!”左文斌立即找到了一个借口。 “左公子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林念柔皱了皱眉,露出几分怒意,自己容忍了左文斌的胡来,但决不允许对自己和韩策的污蔑。 她和韩策俩人清清白白根本没有串通。 而且又不是他们主动招惹左文斌,是左文斌自己过来言语讽刺,这才有了现在的场景。 “那为什么你说出七律的时候,他就如此快速就作了出来?这不是有所准备是什么?诸位都是读书人,作一首诗词需要花费多长时间,需要废寝忘食,反复推敲,修修改改,而你却是开口就来,不觉得太容易了吗?” 左文斌质问韩策。 众人一听,左文斌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作诗可不是张口就来的事情,需要反复的推敲,而眼前的人却是张口就来,好像是很早就准备好的一般。 怎么可能有人做到! “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韩策回答道。 “我看你就是在狡辩,你敢让我出题吗?”左文斌问向韩策,只要韩策不敢答应,那么自己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左公子你这有些无理取闹了!” 林念柔说道,左文斌知道自己不如韩策,所以就故意来转移话题。 “无妨,你说!只要你说出题目来,我要是作不出诗词来,算我输!”韩策非常豪迈的说道。 在老婆面前男人怎么可以退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