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比较强的存在的觉实在是闷得不行,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去了庭院,他刚一离开床前,家里从太郎的净化中坚强残留的妖怪就一拥而上迅速占领了那块缺口。 开,是开回来了。 他和蜗牛吵架吵了很久。 是新来的那些家伙把他带回来的,我看见了! 如果能看到这幅妖鬼们七嘴八舌讨论的场面,觉大概就能理解为什么自己总觉得很挤了。 不过眼下他只是站在庭院里伸了个懒腰,觉得四周轻快了不少,结果一回头,看见一群白影挤在一个房间门口向里看,最激动的一个头甚至伸出去了一米多长。 呜哇! 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的觉惊呼出声,瞬间那群白影就齐刷刷地扭头看过来。 这惊悚的场面让他差点神经断线,不过好歹是捂住了自己的嘴没再出声,一动不敢动地僵硬在那里。 很快那群白影就穿过墙壁向外走去,不多时便一个都不见了。 我真是受够这个房子了,为什么已经五十岁的我还要受这种惊吓啊! 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正常行走的觉愤懑地想,但还是默默绕过了那块区域,敢怒不敢言地向开那里走去。 然后路上碰见了一个悬空的酒杯。 觉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确定酒杯底下什么都没有。 不等等,好像是个鸟的形状举着酒杯,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开什么玩笑,还不如说这酒杯自己会飘更合理呢。 继续自我催眠唯物主义观的觉默默目送酒杯远去,感觉自己在这个年龄承担了太多不该承担的东西。 人到五十!养家糊口的压力就够大了!为什么还要再遭受幻想世界的迫害! 尾黑吭哧吭哧地将酒杯带到了律的房间,对比一群人围绕的开,这里显得异常凄凉,只是在枕边摆上了保温壶和杯子,无声地传达了不舒服的话就多喝热水的意思。 嗯竟然连公主都不来看少主吗?黑尾一边灌酒一边盘算着,去杀了那个叫做开的人的话,想必大家又会围绕在少主身边吧,好,等少主醒来后请示一下就这么做吧! 这是哪儿?我不是把开舅舅带回家就睡着了吗? 律茫然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虽然景色有些变动,但依然能看出面前的房子是自己家。 难道又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抓住了那是谁? 从房间中狂奔而出的年轻人有着与自己相似的面貌,带着风声擦过自己的时候有水珠落在律的脸颊上。 泪? 律不受控制地跟在他身后,看着那个人将火种抛向一座坟头,让那小小的土堆在火焰中燃烧殆尽,然而再赶回家时,房顶上裹在火中的妖怪告诉他一切都太迟了,不论是互相恋慕却阴差阳错的女孩还是亲如一人的堂兄,都已再无可挽回。 亲人哭泣的声音从房中传出,葬礼按部就班地举行。 这是谁,这是谁? 感受着心口传来的绞痛,律摸了一把自己满面泪痕的脸。 那是多么深沉的悲伤与痛苦,却未在年轻人的脸上显出一分一毫,直到葬礼结束后,看不清形貌的人告诉他真相。 你要感谢我是我拜托他放过你,相应的由我来给他献上其他两个人的性命代替你去死 世界似乎静止了,只能听见一声细微的破碎声。 此后的一切都变成无声的默剧,画面如黑白照片般一页页翻过,速度快到目不暇接,律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记住,世界到最后收束为几行落在纸上的字。 不要注视黑暗。 不要去与非人之物交易。 任何时候,都不要表现出感情,他们就在暗处,随时要毁去你珍贵的东西。 字迹向上延伸出笔杆,而握着笔的人是 噗咳咳咳! 律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不得不从梦境中醒来,想快点咽下口中的液体却又被呛得流出了眼泪。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