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受到颜棠的抖动,几秒钟后,陆听梵问:是不是想把手指换 颜棠的双眼已经红了,若不是有陆听梵揽住他腰的手,早就软倒下去。 然而,听到陆听梵的问话后,他还是仰着头、红着眼睛,狠狠的点头。 陆听梵直视着他,目光中全是晦涩与深沉,漆黑的瞳仁仿佛再也透不出光。 他说:好,声音中透出了微不可查的愉悦。 凌晨三点,颜棠早就昏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被细心的洗了澡。 只是已经躺在了床上,却莫名感到了一阵来自于双脚的异样。 颜棠不得不因为这种异样睁开了双眼,然后,就见他的一只脚泡在满是热水的水盆中,另一只脚则被握在陆老师的手中。 他正一下下的给他擦着脚,动作慢极了。 颜棠想将脚抽回,想说:大半夜的洗脚,简直有病。 然而,他的嗓子干哑,什么都说不出,就只能躺在床上看着。 陆听梵好像察觉到了他醒来,却不仅没有加快动作,还更放肆了。 (这里是洗脚,真的洗脚,不是足.交) 在将吴三和城东吴老板交易的证据,提交给警方后,无论是周甜,还是颜棠,都认为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就算是之后对方再找事,颜棠他们也不是不能应对,只是那终究是少数情况。 实际上也是如此,吴三及其小弟也都不打算再找周甜和颜棠的麻烦。 或者说,经此一遭后,他们都恨不得离的颜棠那群瘟神远远地。 但所有人都忽略了一只鸟,也就是乌乌。 从最开始接受颜棠的任务去蹲守吴三,到现在,乌乌看似作息未变,实际上却从来没有歇过一天。 说起来,这件事其实也算是颜棠的疏忽。 他本以为自己一群人已经将吴三揍了,还是由乌乌亲自带的路,以乌乌的智商,应该能理解这种状况叫作完结。 但实际上,乌乌不仅没理解颜棠的意思,相反它还特别的持之以恒。 每天仍是雷打不动的监视着吴三,跟着他,围观着他染发、烫头、撸串儿和打架的日常。 这一切看似都没有什么问题,直至有一天,乌乌发现,吴三竟然少见的跑到了三味店铺的后面,并与本间见面了。 乌乌是认识本间的,本间不喜欢它,所以每次看到它,就会说些不好听的话。 乌乌已经开智了,自然能听懂,它决定也要讨厌本间。 所以,每次见本间又对它说不好听的话,乌乌就会对着本间抛洒空中炸.弹,最好炸的他满脸脏污。 这一人一鸟也算是恩怨已久。 基于这种前提,乌乌并未将吴三和本间的碰面,当成是吴三那些烫头的日常,而是认真的蹲守了起来。 它其实是有学舌天赋的,只是智商比较高,知道有些鸟虽然能学舌,但是说的话很多都不符合场景。 乌乌觉的那样随意说胡话太不体面,像它这样高贵的鸟,都是悄悄学会说话,然后突然出场惊艳所有人的。 所以,当吴三和本间进行对话时,乌乌就在树上蹲着学舌,只是很快的,它就有些不耐烦了。 这二人说话的没营养程度,已经达到了让它一只鸟都觉的没意思了 什么种子、小电影和光碟的就很无聊,乌乌直接找了个树杈子躺倒,开始用两只小细腿蹬空中自行车。 直至本间离开,吴三作势也要离去,但他在转了两个弯后,又回到了原地。 见到这种异状,乌乌立刻精神了起来。 果不其然,吴三刚才和本间的碰面只是个幌子,在本间离开后,他又和一个女人碰面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更小,看向周围时的目光也愈发警觉。 乌乌动作灵活的翻身,躲在叶子后面偷偷探头向外看。 巧了,它也认识这个和吴三碰面的女人。 她是惠子,每次在本间嘲笑它后,都会笑着给它递上坚果。 乌乌将她定义为本间的仆人,只是此时看起来,这个仆人好像有更多的秘密,最起码比本间那个傻子多。 惠子和吴三的交流时间极短,根本没过多久,吴三就匆匆的离开了。 惠子则警觉的站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确定周围确实没人后,她才离开。 乌乌站在树上,对之后的行动产生了些迟疑。 按照常理,它应该继续去监视吴三,但莫名的,它感觉惠子这个人更奇怪。 思考片刻后,乌乌这次还是违背了本能,留在了距离惠子最近的一棵树上,努力留意着惠子的行为。 惠子很警觉,它甚至不能靠的太近。 根据观察,这应该是个生活很规律的女人,她每天都会做差不多的事,打扫、做饭、轻声叮嘱三味的员工,看起来很贤惠。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