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她将鸡胸肉蒸熟后才喂给瓜皮,然后去清理狗舍,折腾了一番,已经快到十点。 她其实已经累的够呛,但瓜皮在家闷了一天,此时站阳台上委屈巴巴地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 看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又于心不忍,所以换了身轻便的棉服,拿上牵引绳,喊了声瓜皮的名字。 瓜皮一看到绳子知道是要出去玩,立马凹起了乖顺“狗设”,摇着尾巴跑过来,蹲她脚边,乖乖让她系好绳子。 但一出门,它就露了原形,像是插上一对了腾飞的翅膀,撒着欢的跑。 从体力方面来说,女生其实不太适合养大中型犬。 曾如初跟在它身后跑了四十多分钟,身上出了一身汗,冷风还往嗓子眼里一阵灌,累到够呛。 回来路上,她实在是跟不动,只好无能威胁:“瓜皮,你还想不想吃鸡腿了。” 话一说完,瓜皮立马停下脚步,扭过身看她,眼神渴望又透着点委屈。 很明显,“鸡腿”两字它还是听明白了。 威胁的意思它也懂。 曾如初知道这么撒野是它天性,只是她跟不上它的节奏而已。 打一巴掌后要再给颗甜枣。 “先走慢点,让我歇歇,咱们明天再跑。”她蹲下身,轻轻抱了抱它。 瓜皮这时候也很乖,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抱,视线看向斜对面,头略略一歪。 斜对面的路灯下,停着一辆出租车。 司机拿着手机,穿插在几个群里来回唠嗑。 事实上,他已经聊了好一会儿,有同事问他怎么这么闲。 因为他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后座的客人点着一根烟,正慢慢抽着。 车内暖气很足,那件blazer外套已被脱下撂下一边,眼下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松了三颗,袖子也往上捋了一截。 瓜皮听懂了曾如初的话,后面一直跟着她慢慢走。 往回走是迎着风的,风一扫,鬓边的一缕发丝贴在脸上,她抬手将它拨开别致而后。 傅言真看着那一人一狗,步子徐徐地走在雪地上。 雪地上一长串脚印,明黄色的灯光将它们照的分外清晰。 她一直往前走,没有回过一次头。 那个常常坐在地上看他的小姑娘,自那个夜晚后,再也没有回过头多看他一眼。 她这样闷着头走,从不转身看他一眼,离他也越来越远。 半小时过去,司机也没有催促问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因为客人给的钱,足够他看到天明。 -- 傅言真是次日傍晚离开的北城,方润和萧萧亲自去机场送。 他人倒是走了,但是过后好几天,公司上下都还在议论他。 年轻英俊,帅气多金,茶水间里唠嗑,听到都是他的名字。 不少人也拿他和陈路秋比。 曾如初仿佛回到高中。 他这人,真挺能耐的。 陈路秋那天走访基层,大概也听到风声,回头忽然问她:“听方润说,你觉得那姓傅的比我帅?” 曾如初现在的脸皮其实也不薄,衣食父母在眼前,她忙解释那天说的是场面话,连连保证陈路秋这颜值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永远的no.1。 陈路秋明显不信,看她笑,最后点评了句:“丫头,你变坏了。” 时间过的很快。 转眼,离春节放假就只剩一周。 她今年到底是选择去江城过年。 那天赵允恬给她打电话,她没接成,隔天便打了一通视频电话过去。 赵允恬说她今年回来过年,还问她回不回江城。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