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玦心满意足地去攀树,“夫君要爬树,就没有手扶着你了,你要抓紧我。” 南予贴着他的脸点点头。 君玦没有猜错,南予挑的这棵确实是目之所及最高的一棵,但是君玦本身也很高,小时候倒是和言城歌在诡宗攀过不少树,三两下的事情。 站在粗壮的树干上,南予小心翼翼地从君玦背上摸索下来,晕晕乎乎地站不稳,脑袋上的淤青还刺疼了一下,南予痛的龇牙咧嘴。 君玦一只手扶着树干,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转头凝视她,柔声道,“你坐在树上,看着我摘,要不要?” “那、那你要小心了,这个果子会流红色的糖汁儿的……”南予坐下来兜起自己的白衣裳给他看,晕得微微晃起脑袋一本正经道,“你穿的衣裳脏了,是要我给你洗的。那样好累人。我没有洗过衣裳的。” “嗯?”君玦愣了一下,下意识笑着问她,“为什么要你给我洗的?” 南予以为自己被撞得脑子坏掉了,醉醺醺地红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不是吗?我以为女人是要给自己的男人洗衣服的……那边,不是这样的吗?” 说着,她指着河边浣洗衣物的几个女人。 君玦笑得很妖|魅,蹲下身拂开南予脸上的发丝,“不是所有女人都要做这个的。我的女人可以不用洗。” 南予抬眸跟他笑,“你真好。你特别好。” “那再亲一个?”君玦挑了一下眉,勾唇凑近她,没等她亲过来,自己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指着脸,“这里还要。” 南予一脸聪明地捧起他的脸,左脸、右脸、额间、下巴都亲了一口,邀功似的抬眸看他,“那我是不是可以要五个果子?” 君玦轻声一笑,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六个。” 南予让君玦摘的都是小灯笼,灯笼不大的话,她就可以都自己拿,这样的话就可以边走边吃……这一点她想得倒是很周到。 “但是予儿现在不能吃,”君玦在路边小贩处拿了油纸袋子,将南予手里的灯笼都装了进去才递给她,“我们要拿回家洗干净了才能吃。” “陌卿啊……”南予醉了后的声音有些拖,最后一个字都会尾音上扬,卷卷的音调,此时她望着君玦笑眯眯道,“我们现在要回家了吗?” “嗯,很晚了,要睡觉了。”君玦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那予儿要跟我回家吗?” 南予用力点点头,抱着纸袋拿脸去蹭君玦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要抱!” 打横抱起来,君玦的心柔软成一片,如果平日里的予儿有这么好骗就好了,君玦坏心笑道,“还要什么?要不要亲?” 南予摇着脑袋,“不亲了,这么多果子吃不完了……”醉意没有退却,但好像有些困了,微微撑着眸子看他,“陌卿,我们的家在哪里我?我怎么什么印象都没有了啊?我们现在就要回去了吗?要走多久啊?我不想走路……你会抱我回去吗?我想要你抱我回去,嗯……或者背我回去,你说,好不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