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若亲够了,姜新染靠在她身上,呼吸都不忘捂着嘴。 太胡来了,传出去又不知要被系里的同学怎么编排。 姜新染平复了气息后,越想越气,捏着拳头在顾若肩膀上捶了两下。 又舍不得把顾若给真捶疼了,轻轻掏两下,跟闹着玩儿似的,顾若被她捶了,反捞起她的粉拳不撒手,带到嘴边亲了又亲,从指关节一直亲到了手腕,甚至还张开银牙轻轻咬了腕骨两下,漆黑的眸子直盯着姜新染瞅,把她瞅得,脸一红,心又乱跳了。 热恋中的情侣,近半个月的离愁相思,这儿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姜新染咬着唇抽回手,指指门外,示意顾若先出去再说。 顾若点点头。 姜新染又做手势,配合着口型告诉顾若:我先出去,你十分钟后再出来。 顾若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姜新染等着顾若答应,瞧她那副戏谑模样,不满地拧着眉,在她胳膊上捏了一下,又无声问她:你知道了么? 这一下用了点劲儿,又疼又痒,百爪挠心似的,顾若磨着牙,又抵着姜新染一番纠缠,才贴着她的额头,拍拍她的脸蛋,咬着轻悄的笑音说:遵命。 姜新染脸红更甚,不敢看她,慌张打开门,做贼似的逃走。 出门碰上值班室的工作人员,只觉那人眼神意味深长,好像知道她和顾若在里头看什么似的,姜新染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好在今天元旦,实验楼没什么人,实验室里更是除了姜新染一个人也没有。 姜新染回到实验室,不多不少正十分钟后,手机上收到了顾若的消息:我出来了,在车里等你。 姜新染把手机按在胸前,低头偷偷抿出一抹笑来,好几分钟才想起来给顾若回:我还有半个小时。 顾若没有催她,反而回复:慢慢来,我等你。 顾若深知每一个实验在姜新染心中的价值,她很早以前就决心做姜新染背后最坚强的后盾,不可能干出强迫姜新染为了她而中断实验工作的事。 顾若爱姜新染,当然也能理解她的坚持和理想。 有了顾若这句话,姜新染更从容不迫了,完成了最后一组对照实验,保存数据,收拾好试验台,清洗整理了所有仪器,脱下白大褂放回自己的储物柜里,才锁好实验室出来。 顾若的车停在老地方,实验楼前马路边的一棵树下。姜新染走出实验楼,一眼瞧见,忍不住内心的小雀跃,边走边跑地奔向她来。 姜新染打开副驾驶上了车,顾若接过她的电脑包扔车后座上,这回是姜新染单膝跪在中间扶手盒上,双手压住顾若的肩膀,主动俯过来吻她。 反正车窗都贴着防窥膜,看不见里头的情形。 多日不见,姜新染都快思念成疾了,只当顾若还得半月才能回来,谁知她就像变魔术似的突然降临在自己眼前,这还不得把她亲个够本?抓着她的衣领一顿啃。 顾若怕她气力不支闪了腰,两手扶在她两边腰侧,喉咙里荡出沉笑,仰高脖子任由她亲。 亲够了,姜新染松开顾若的嘴唇,趴在她身上,肩膀起伏着,才想起来问她:不是说要待一个月么?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顾若在她嘴边磨了下,想你。 姜新染的眼睛立刻秋水荡漾地弯了起来。 两人一道回家,路上顾若问姜新染晚上想吃什么。 姜新染道:你刚下飞机,时差都还没倒过来呢,别麻烦了,冰箱里还有咸鸭蛋,我再煮锅粥,随便吃点吧,等明天你休息好了咱再好好庆祝。 顾若勾起唇,不累,我在飞机上睡了。 飞机上能睡得了什么好觉?人不落地,总是不踏实。姜新染歪头,突发奇想,若若,不如你教我做菜吧?别老是你做饭给我吃,以后咱俩轮流来,怎么样? 顾若说:不好。 为什么不好?姜新染眉头轻皱,难道你以为我学不会做菜?这有什么难的,我告诉你,我以前不想学而已。 姜新染天生聪慧,顾若当然相信她学什么都手到擒来,只是顾若藏着一点私心,就想姜新染十指不沾阳春水,就心甘情愿地为她洗手作羹汤,我喜欢做饭给你吃。 姜新染心暖,嘴上还硬道:若若,你这叫溺爱,懂不懂啊? 前面路口正巧红灯,顾若停下车,侧头冲着她笑:对孩子才叫溺爱,我这叫她说了一半,忽然不说了。 把姜新染的好奇心勾起来,追着问她:叫什么? 顾若舌尖一卷,轻轻吐出三个字:疼老婆。 姜新染脸微红,嗔道:你想得美,我现在还不是你老婆呢。心里却想,这人出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