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回乱窜,过了许久,她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傍晚时分,月落在窗外道,“小王爷!” 秦铮闭着眼睛不睁开,问,“何事?” 月落低声道道,“从京城传来消息,据说忠勇侯府老侯爷不太好……” 谢芳华本就没睡着,闻言腾地坐了起身,下了地,快步来到窗前,伸手打开了窗子,看着窗外站着的月落,急声道,“我爷爷,他怎么了?” 月落垂首,“回小王妃,连日大雨,据说老侯爷本就身体不好,乍听闻您在丽云庵出事儿,惊急之下,晕厥了过去,病倒了。” 谢芳华立即问,“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刚传来的消息,飞鸽传书,最少两个时辰了。”月落道。 谢芳华转头看向秦铮,“我出事儿的消息,没瞒着爷爷?” “爷爷虽然老了,但也不是闭目塞听,忠勇侯府自有消息来源,瞒也瞒不住。”秦铮已经下了床,来到她身边,对她道,“我们现在即刻启程,快马加鞭赶回去。”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对月落摆摆手。月落退了下去。 谢芳华喊来侍画、侍墨,吩咐了下去。 一盏茶后,收拾妥当,秦铮、谢芳华快马加鞭,离开了棉城,前往京城。 大雨过后,官道的水还未疏通散去,依然不好走。 入夜十分,行走了五十里,距离京城,还有六十里。 秦铮和谢芳华两骑并排,匆匆奔驰,侍画、侍墨等八人跟在身后,月落带着隐卫暗中追随。 又走出十里,秦铮忽然对谢芳华说,“别走了,不对劲。” 谢芳华也觉出不对劲了,按理说,京城百里内的官路,除了她自己行走外,与秦铮也一起走过数次。每一段的风景都不一样。但是二人自从过了一片树林后,行了十里地,似乎风景都是一样。 就像是他们一直都在循环地走这一段路一样。 秦铮勒住马缰,眸光扫向周围。 谢芳华也勒住马缰绳,随着他四处看了一圈。 身后,侍画、侍墨等八人也警惕地看向四周。 谢芳华看了片刻后,对秦铮道,“你可看出什么来了?” “阴阳五行阵。”秦铮吐出几个字,嗤笑一声,“爷小时候就玩这个阵,到没想到有朝一日有人将这个阵用在我身上。不过这个阵确实改得精妙,似是而非,让我入阵后才发现。”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 秦铮抽出腰间的匕首,他轻轻一挥袖,“啊”地一声,有一处惨叫声响起。 瞬间,景象变幻,秦铮和谢芳华等人不是走在官道上,而是走在一处草坡上,前方是一片枫树林。他们的位置距离枫树林不过十丈远。 “铮小王爷果然没被我看错,这等阵法在你眼里,确实是小儿科了。”林内忽然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秦铮慢慢拢回衣袖,脸色清寒,“前方何人?爷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