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手继续指引他蹂躏奶子。泥泞的穴口还湿热着,不断溢出粘液来,于是她利用腹肌蹭着肿胀的花蕊,前后抽动,让车身随之轻晃,也让圆润的酥乳跃动在眼前。 “啊......哈啊......” 腹肌很快便布满了潋滟的水渍,董姝桐埋首在他颈窝处,每当敏感点被重重碾过一次,便会泄露几声难抑的呻吟。 梁以诚也喘着粗气,手老老实实搁在她腰后,托着她跃动的身体,再往前便能摸到腰窝。身体里燃着暗火,从脚底至颅顶,野火似的烧不到头。 最柔软、隐秘的存在,同时也是最令他向往的地方。 两指再次夹起阴蒂,徐徐打圈,沾着蜜液曲指搅动,然后顺应着她急促的呻吟送入欢愉的高潮。 海棠泣露,欲色横流。 ...... 从覆顶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后,董姝桐瞥了一眼梁以诚的神色。 他还是面无表情,但细看却能发现被抿得发白的嘴唇,额角的细汗,以及眼底意味不明的暗色。 她勾着唇角,膝盖再次下挪,替他解开束缚,掏出硬得发胀的肉茎,挑眉。 虽然动作略显生涩,但董姝桐很快便通过观察梁以诚的表情,找到他的敏感处,拇指绕着龟头打转,不时摁一摁,惹得他频频闷哼。 握着肉棒撸动时,她突然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想法——如果今夜真的让他肏进去,她还能否完好地走回家?怕是腿都软了吧? 的确是冲动了一些,甚至挑起一切的那个吻都是带有几分赌气意味的。 她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诱惑,能使龚晟彬如此忘我地追逐,以至于越陷越深。偷腥和做爱的感觉就这样爽? 而现如今答案是什么,昭然若揭。 小穴出奇地痒,它一张一阖,是在渴望,更是在求欢。 可少了避孕套,他们谁都无可奈何,梁以诚也并未强迫她。 即便他直白地坦露了自己的插足行为,像个恶劣的坏孩子,董姝桐亦未心生厌恶,只因她知道自己也动了情。 听上去很荒唐,但她无法否认。 最终梁以诚咬着牙射了她满手白浊,精液淫靡的气味四散开来,暧昧而缠绵。 董姝桐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她重新穿上内裤,打算从前座抽出一张纸擦干净污渍,就听梁以诚忽然问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情人?还是炮友?” 她背着身,动作微顿,暂时未答。 虽说他坦荡地承认了自己的喜欢和欲望,可董姝桐还没和龚晟彬分手,绝对不会马上答应他。然而两人越过常规流程,直接来到了最亲密的这步,不给一个答复似乎也说不过去,活像个睡完就跑的渣男。 只见他好整以暇地躺在董姝桐身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半开玩笑道:“我倒不介意做你炮友。” 回首白他一眼,董姝桐没好气道:“我介意。” ——————— 那一天,再让我睡一会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个黄文作者。 BGM:Break?up?with?your?gifriend,I’m?bored——Ariana?Grande ①出自《悲惨世界》维克多·雨果;译者李丹、方于。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