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药一开始风靡了几个月,后来副作用太大,吃了的人不仅忘记过去,接下来也会频繁失忆,被列为了禁药,市场上没有再卖的,不过难保有买过的人还有留存。” 宁尧目光微沉。 裴雪郁在兰堡时没有这种症状,是来了这里才开始这样的。 有人喂雪郁吃了禁药。 正常情况下如果吃了禁药,三个月才会失一次忆,雪郁明显提前了,除了又吃了一颗药,他想不出别的理由,雪郁昨天去见了谁? 宁尧在思索时,雪郁脑子也很乱。 所以原主是吃了这种药才失忆的? 他还想听宁尧继续说下去,可宁尧已经结束了话题,站起来,拿过桌上的碗进了厨房。 雪郁下意识跟了上去。 男人瞥了眼在门口多次欲言又止的雪郁,知道雪郁还想问,但他没有主动开口。 他的骨骼宽大有力,双肩和臂膀被撑得男性味道溢满,低头洗手时可以看到他修长的后颈。 雪郁正犹豫要先问原主的人际关系,还是先问原主和男人是怎么认识的,眼前突然覆下一片阴影,他怔怔抬头,看见宁尧向他伸出了手。 他什么都没想,本能地别了下脸。 宁尧微愣,顿了三四秒,行动轨迹不变,拿过他后面墙壁上挂着的毛巾,面无表情地擦拭手上的水迹。 雪郁松了口气。 原来是要拿东西啊,还以为要摸他…… 厨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雪郁在心里提前演练了一下,小猫似的走到宁尧身边,轻声开口:“我能不能再问点事情?” 宁尧擦着手,没有回话。 “……宁尧?”这是他刚刚问到的名字。 宁尧还是不回答。 雪郁:“?” 为什么不理他…… 雪郁心感疑惑,仰起脑袋看了下男人的脸色,什么也没看出来,不知道怎么好像突然生气了。 宁尧低着头,脑中回播着刚刚雪郁迅速躲闪的画面,越是想,越是生出暗火,说不清的一股郁气滤过血肉和皮囊,灼烧着每一寸感官。 他眼中附着的红血丝增加,等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钳住雪郁的脸颊,在那两瓣唇肉中间吮了下。 雪郁懵乱地哼了声,嘴巴瞬间被那粗鲁的一吮弄红了。 他疼得想伸手打人,但残留的理智让他想起两人的关系,怕反应过大会影响剧情,他忍气吞声地看向宁尧:“……你怎么突然这样。” 虽然是男朋友,但他才刚晕倒过,为什么脑袋里还想着接吻这些东西。 他胡乱抹了抹嘴,快速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现在能很好地调节心理了,把现实和虚拟分得一清二楚。 雪郁心虚地想。 等出去后他还是初吻。 宁尧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安静了。 说初吻,宁尧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所以刚才那一触即分的吻他做得生疏又差劲,他是抱着报复的心理去亲的。 明明最初是雪郁先招惹他的,把他弄得这么惨,却又突然失忆让他下不了手,等他慢慢习惯了,又造化弄人地再一次和他说什么都记不得了。 似乎还排斥他的触碰,做出不想和他接近但因为想知道自己身世不得不和他说话的模样。 宁尧从来没被这样耍弄过,他看着雪郁不想被他碰到还微微有点厌恶的表情,满脑子在想,那就让他更厌恶一点。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亲了上去。 宁尧不是同性恋,他和现在的雪郁一样不喜欢男性,他以为亲上去会两败俱伤地感觉到恶心,但他没想到不仅没有。 滋味还会这么甜。 他喘息微促,盯着把唇周都擦出红的雪郁,再一次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含住唇肉,雪郁猝不及防又让宁尧得逞,挣扎着去推他。 宁尧的字典里简直没有适可而止四个字,雪郁被他舔舐得嘴里甜水泛滥,浑身发抖,嘴巴被含得发肿,两条被男人抵住的细腿在颤,脸上被糊上水迹的模样勾出无限的风情。 他开始呜咽。 宁尧停了下来。 “你讨厌我?” 雪郁还在余韵地哆嗦,都快站不稳了,还要让宁尧别多想:“没,我怎么会。” 宁尧没见好就收:“但你今天一直很抗拒我。” 那是因为他失忆了,即使是原主,现在的你对他来说也是陌生人,这让他怎么习惯? 但雪郁不能这么说。 和多个男人周旋过的经验起了作用,雪郁知道想安抚住男人要做什么,他用肿胀唇肉贴了贴男人的唇边,故作可怜求他:“没有,只是我很累了,我看你也很累,改天行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