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心里空荡荡的,干什么都没有精气神。 陈疏才心想, 他这是不是被虐出毛病来了? 该问的事情还是得问。 不过陈疏才好不容易听到实情之后却火冒三丈,只想跟冯慨之好好说说, 可一想到他们圣上如今生死未,他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事,必定会引得朝廷人心动荡。若是齐国跟燕国在这个时候趁机而入,那他们就真的惨到了极点。 可不能闹…… 为了夏国, 更是为了他们圣上, 陈疏才才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他没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冯慨之的茬, 可是私底下却不惯着他,把人拉到一边就是一顿冷嘲热讽:“往日瞧你们如此神气十足, 还以为你们有多大的能耐呢, 结果连圣上都保不住, 简直是废物点心一群, 一个有用的都没有。” 冯慨之被骂岂能容忍, 反唇相讥:“就你能耐?” “那你如实告诉我, 圣上究竟在不在宫里?” 这……冯慨之陷入沉默。 果然,果然!陈疏火气更大了。 这样的大事偏偏还瞒着他,怎么,是嫌市舶司没有用了,丢他们人了?陈疏材指着对方的鼻头:“此番若是圣上真出了事儿,你们就等着以死谢罪吧。” 冯慨之被他嚷嚷地头疼,心中焦躁:“行了行了,回去做你的生意去,少在这乌鸦嘴。” “现在嫌我烦了?嫌我烦了就该把人给看牢了,宫里宫外这么多侍卫守着都能被人给劫走,可见你们是有多没用。人是在你们手上被劫走的,不骂你们骂谁?就算我骂你们,你们也得受着,本就是你们该得的。” 圣上那么大一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他还不能讨个说法么?陈疏才嚷嚷:“我要是你们早坐不住了,人都没找回来,还好意思当户部尚书,可笑,可笑至极!” “你烦不烦?”冯慨之眉头一揪,觉得继续跟他说下去完全是浪费时间,“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就站着说话怎么了?我就不乐意你们怎么了?有本事就把圣上找回来,找不回来我跟你急!” “你——无理取闹!”冯慨之恼羞成怒,指着人准备发火。 可是想想他们这么多天也没能把圣上找回来,又觉得理亏,实在是无处发火。 正争论着,旁边徐家父子过来了。 两人瞬间收敛火气。 徐庶眼中含笑,问道:“二位又在争什么呢?” 陈疏才将手拢进袖子里,脸上漠然:“没什么,闹着玩儿呢。” 说罢,他又瞪了冯慨之一眼,独自离开。 这俩人不对付由来已久,他们俩碰面若是心平气和地问好,那才叫人大跌眼镜呢。 陈疏才走掉之后,冯慨之想着留下也没什么意思,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剩下的徐家父子也不是眼盲心瞎,这次的事儿究竟是什么真相,其实他们心里多少都是有数的。 且徐家父子好不容易把水泥做出来,知道萧瑾着急这件事所以特意捧着样品前去,就是为了讨圣上的欢心,让他往后能对工部好一些。 结果他们几次三番的登门都吃了闭门羹。这次更是离谱,直接在宫门外头就把他们给拦下了。 打从听了陈疏才跟冯慨之的对话当中,父子俩心中都有了新的忧虑。 徐庶便忧心忡忡地问道:“该不会是圣上出了什么岔子吧?” “看这样子,多半是的。”兴许不是什么小事,一般的小事儿,能让陈疏才这般乖觉地帮冯慨之打掩护?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徐征纠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岔子?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就连武举和科举都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