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情的婚姻酝酿出来的苦果,白崇自己吃过,他不愿意让他的孩子再来品尝。 宋文然静静听完白崇这些话,说:“您比我想象的要开明。” “开明?”白崇不太喜欢宋文然用这个词形容他,“你是觉得我是个老古董吗?” 宋文然说:“您那个年代出生的人,不都是比较传统的吗?” 白崇哼笑一声,“我那个年代的人传统,是因为我们受了传统教育。但是每个人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性格,跟他什么年代出生没有关系。人都在不断接触新的东西,因循守旧的人一辈子改不掉,而善于接受的人则在不断前进,与年龄没有关系。” 宋文然轻轻笑了,老实说今晚面对了那种局面,他一开始是尴尬而不自在的,但是和白崇聊过之后他又突然想开了。他们终究是不同的个体,以后也会过各自不同的生活,他没有道理去干涉温文耀的选择,同样不可能为了温文耀放弃自己的选择。 无法改变目前的状况,那么他只能够像白崇一样去接受,然后继续努力将生活过得更好。 白崇还是很平静,他看着宋文然,说:“我觉得我是不是该做一些事情,让你知道我不是那么古板的人。” “什么?”宋文然没明白他的意思。 白崇凑近了他一些,低声说道:“今晚要不要让你看看?” 宋文然猛然间明白过来,他耳朵开始泛红,专注看向前方,没有再回答白崇的话。 —— 宋文然被白崇按在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承受着对方激烈的亲吻。在他心里,白崇一直是个儒雅的男人,他将一个中年男人的沉稳气质体现得淋漓尽致,可是现在的亲吻竟然显得有些粗暴。 他的呼吸变得不顺畅了,感觉对方的舌在他嘴里吸吮舔舐,用牙齿轻轻咬他嘴唇,他控制不了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开始摇头,直到摆脱了这个炙热的吻,才喘着气说:“白先生……我……” 白崇一直不敢将全身压在他身上,担心压到他后背的伤,只是紧紧按住了他的双臂,这时干脆坐起来搂着他坐在自己腿上,把他已经被揉乱的睡衣掀上去,舔吻他一边乳头,说:“你怎么?” 宋文然在这方面的人生经验近乎空白,他力气比白崇大,握紧了白崇肩膀的时候都怕捏坏了他,所以他小心翼翼控制着不去推开白崇,只是紧张地说道:“慢一点吧,白——崇哥。” 白崇专心含住他乳头玩弄,又吸又咬,感觉到宋文然绷紧了胸口和小腹,才抬起头说:“在床上随便你怎么叫我。” 宋文然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无措地看着他。 白崇微笑着抬起手把宋文然的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等他胸前完全敞开了之后,伸手抚摸他结实的胸肌和胸前那道长长的疤。 宋文然低着头说:“已经没有感觉了。” 白崇闻言,凑过去吻住他的疤痕,沿着那条斜行的轨迹一路往下。 宋文然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白崇轻轻推他一下,他身体往后仰去,双手撑在床铺上。 白崇亲吻着那条疤,然后亲吻一路延伸,直到平坦的小腹,停下来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让他腿间那根饱涨的器官直挺挺暴露到眼前。 宋文然任由白崇将他双腿分开,然后低下头看白崇将他硬挺阴茎含进了嘴里。 白崇并不熟练,但是他乐于使宋文然感到快乐,他喜欢在这件事情上引导宋文然,他用嘴唇包裹住锋利的牙齿,用舌头舔舐圆润的龟头,他感觉到宋文然绷紧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