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被粗黑之物猛烈拍打,汁水四溢,水声啪啪作响,他的巨囊也猛烈撞着她。 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让她贴紧他。 她好紧,咬得他魂魄难维,几乎丢在她身子里。 不知这样被托举着反复做了多久,他几乎太粗鲁了。 因为时间有限,他每下都拼尽全力,让她哀鸣一声一声,身子痉挛而娇软。 既然走到这一步,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他要给她所有。 他要听她欢愉地娇吟,让她拥有他所有的热情。 突然,她咬着他的耳朵用几乎哭泣的声音说:“哦…,我不行了……你可轻些么?” 他回吻她,不同之前的温柔,吻里全是霸道的用力啃咬,身下动作更猛烈起来:“快了兰儿,快了……” 他吼着,就像扑向猎物的豹子,速度不容拒绝。 疾风暴雨地冲刺。 她完全失去回应的能力,喘着、呻吟声已似哭泣,下身越收越紧,身内的他也越来越烫。 这完全无需语言地肉体交织,已成就彼此最强的激荡。 就在喷薄的一瞬间。 他大吼一声,抽身而出,所有白浆涌泉一样喷满她的身子,白嫩的下巴都溅上了几滴。 他紧紧抱住她,用力抱得她生疼,将头枕在她肩膀上。 下身依旧坚挺,滚烫贴合着她的穴口,颤动、弹跳、痉挛。 他大口喘着粗气。 耳边听得她困惑说:“为何不给我?” “溪谷一役之后,盖发誓,不能再置你于任何险地。”他回答。 抱了许久,缠绵余韵悠长。 他竟要了她。 他竟如此热烈孟浪。 而,她也被他完全取悦了。 她落地,站他面前。身上都是他的痕迹和爱液……现在她完完全全是他的女人。 男人最情迷之时,狂热如他依旧顾念她。 她何德何能?有他如此的赤诚相待? “你不愿置我于险地,兰儿却会置你于险地。答应我,无论今日还是来日,你要活着,一定要活着。” 黄盖看着她,伸出手,擦去她下巴的白痕,又拭去她不知不觉滑落的泪珠。 他开口:“我答应你,今日我一定活着,一百鞭别人受不得,我受得,不如此如何取信多疑的曹操?” 她不语,怔怔。 终于。 兰儿整理了衣裳。 绑好绳子搅动刑架齿轮,黄盖又被悬于木架之上。 兰儿拿着刑鞭立于身后。 一场激情澎湃,就像梦一场。 原本在她身体里最亲密的他,原本缠他身上最甜美的她。 他们又回到原来。 许久,没有动静。 “一个时辰快到了,都督,请行刑!”知她不忍,他开口催促。 一声响亮的鞭声响起。 兰儿看着他,赤裸黝黑的背部,本就遍布伤痕。 而今,因为她心软挥得不足,一记红痕从腰间划到臀尖。 “再用力些!”他几乎完全无感,发狠而说道。 终于,咬牙,狠狠用力一挥,“啪!”一声响亮,一道血痕从他肩部到背上,肌肤破开,血溢将出来。 他一声未吭,依旧笔直立着。 兰儿终于沉下气来,既然决定走这步险棋,为何她竟成畏缩的一个。 深吸口气,硬了心肠。 小手扬起。 一鞭又一鞭。 道道血痕深深浅浅,转眼刑鞭已被染红,黄盖背上也纵横密布着血迹。 她的泪不停地滑落,他却未动过。 每一鞭她都似抽在自己身上,疼得发冷。 终于,五十鞭完,兰儿已完全虚脱无力,她强撑着,穿上披风走到黄盖面前。 他睁眼看她。 她又吻了他,他咬破的下唇,渗着血丝。 他就这样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记得你答应我的。” 她叮嘱。 他点头。 临走,她蹲下身,黄盖无力制止。 她将他茎顶残留的白渍舔舐干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