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但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 在另外一侧,几个气度不凡的人坐在三楼,可以看见二楼的绝佳景色。 一扫过去就能看见几张熟面孔,楼鸿坐在一侧,楼炎冥坐在对面,还有一个娃娃脸的俊俏男子在旁边。 这一位就是章将军的儿子章逸,此时他的手轻轻地敲着桌子:“没想到,今天晚上有这么大的阵仗。” 楼炎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是没有想到。不过二哥怎么也来了?我以为二哥对这种场合一向不感兴趣。” 这话就是讽刺楼鸿是一个伪君子。 楼鸿勉强的笑笑:“皇弟哪里的话,这么热闹,用到共赏才是。” 楼炎冥笑着把酒杯放在桌子上:“二哥应该谨言慎行,出门在外就不要叫我皇弟了,唤我炎弟就好。” 章逸看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用,急忙出来打圆场:“说的是,咱们就好好看表演吧,也不枉来此一遭,据说今天晚上有画情姑娘。” “我常年在边关,也想看看这京城的繁华。” 楼炎冥和楼鸿二人今天会来,完全是因为章逸,他是将军府未来的传人,手里面握着国家的兵符重权。 无论如何都要打好交道。 一个容貌绝美貌似好女的男人在远处看到了一切,轻笑了一声:“今天晚上倒真是有趣。” 只见二楼丝竹声起,这十二个女子的一颦一笑都是动人心弦,表演结束以后,人们都拍手称好。 各式各样用丝巾系成的花朵扔上了台子。 丰穆瞧着手里的花朵,这个还有点意思,怡红楼的人会把这些丝巾系成花朵的模样,然后拿来卖给这些客人。 黄色的是一两银子,紫色的是三两银子,红色的是五两银子,相对应的代表的票数。 凡是有姑娘登台演出,就可以把丝巾扔在台上为她加油鼓劲。 获得的丝巾最多最贵重的那个姑娘就会成为明年的花魁,简洁明了又有趣。 含芳看了看丰穆:“小姐买这个做甚?一个小小的丝巾居然要几两银子,真是吓人。” 丰穆笑了笑,含芳又哪里知道这男人寻欢作乐的快活,花几两银子算什么,有些人啊,把身家全都赔进去了。 后面又有一些才艺表演,无非就是跳舞演唱,这下面的书生们倒是激昂奋进,为自己喜欢的相好加油鼓劲。 还有一些女子捧着花篮,端着一些吃的在人群中来来往往。 终于到了画情姑娘要出场的时候,舞台之间突然间升起一朵巨大的花瓣,一个身披淡粉色薄纱的女人缓缓的从空中飞下来。 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朦胧的丝巾,勾勒出绝美的轮廓,眉眼像那山间的画带着一丝脱俗和美艳。 身姿窈窕宛若九天之上的玄女,不少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全部都发出一阵阵惊叹。 就连含芳也是看的眼睛眨也不眨,在心里面感叹,真是一个美貌的女子。 丰穆的眼神撇了撇几个桌子后面的那个小霸王,只见那个小霸王也露出了痴态,在心里面冷笑一声,这一世可不会让你糟蹋了这个姑娘。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