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他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胆怯,直晃晃的看着千纫雪,不愿错过千纫雪的任何一点反应。 只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千纫雪好似失去了感情一样,整个人平淡极了。即使是面对如此痛苦的他,也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我不知你是谁,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或许我长得很像一个人,所以你刚刚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 说着,千纫雪躺了这么久终于有了动作。她十分困难的撇了撇头,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随即又转回来望着元牧川。做这番动作的时候,千纫雪浑身的骨头好似都在响,都在叫嚣着需要更多的活动。 在床上躺了这么久,骨头都有些僵硬了。 “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神色淡淡的看着元牧川,千纫雪不着痕迹的揭过了元牧川吻了她的话题,好似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闻言,元牧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纫雪才刚醒,他不能刺激到她。或许,只是因为昏迷太久了,所以纫雪一时间才想不起来,没关系,他等就是了。 去他妈的宗门大任,他都不管了,他只要他的纫雪能够记得他! “你可还记得你是谁吗?” 没有回答千纫雪的问题,元牧川沉声反问。 听得此话,千纫雪下意识的想要张嘴回答,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皱眉头,千纫雪的神情颇为苦恼。 “我……是谁?”眉头紧锁,千纫雪脑海当中一直回荡着这个问题,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去想,她都是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所以,她到底是谁呢? 见千纫雪面露痛苦,元牧川顿时慌乱,连忙伸手去抚平千纫雪紧皱的眉头。 可是他的手臂上本就有伤,方才也不过是因为发现千纫雪醒来太过激动,所以才能支撑这么久,眼下忽的伸出一只手去做另外的事儿,只余下左手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当即就有些承受不住。 因为这些日子实在太忙,元牧川根本无暇去顾及自己的伤口。如此一来,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便是让元牧川左手臂还未愈合的伤口复又开裂,鲜血直接浸了出来,在白色的衣衫上头尤为显眼。 害怕千纫雪见了会担心,元牧川面色一变,下意识的起身,将左臂隐藏在自己的身后。 做完这一切去看千纫雪的表情,却发现千纫雪神情如旧,根本就没有因为他的伤势而有任何的担忧。 相反,在元牧川起身之后,千纫雪似乎好觉得空气多了一些,整个人都更加放松了呢! 察觉到这一点,元牧川神色有些黯然,但随即又尽数敛去。 坐在千纫雪的床边,元牧川依然将左臂藏着,那双眼睛仍旧落在千纫雪身上,怎么都不肯移动半分。 “想不起来就莫要想了,你昏迷了那么久,有些许遗忘是正常的。或许,再休息一下,你便可以什么都想起来了。” 元牧川言语温柔,眉眼间尽是宠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