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揽在身前,侧卧着搂人入怀,让对方枕上自己的胳膊,北堂戎渡微微动了动身子,漆黑的长发如同一大把水藻摊散在北堂尊越的臂间,对于这个姿势明显十分霸道的怀抱没有什么抗拒,也没回过头,只半梦半醒地含糊开口道:“你还不睡啊……”北堂尊越不说话,却缓缓地凑过唇去,将脸深埋进对方漆黑的发丝当中,在少年的后颈上和风细雨地轻咬,烙下细密的吻,北堂戎渡的脊背贴在男子宽厚的胸膛上,被他弄得发痒,忍不住扭了扭脖子,几乎憋不住笑,嘴里喃喃哼道:“别闹,真别闹了……”北堂尊越却只是笑一笑,根本不肯说话,去开口理他,但一只手却在被窝里搭上了北堂戎渡的腰,探进衣内去摸他的肚子。 帐内微胧的烛光里,男人温热的大手暂时倒并不曾乱来,也没有渐渐往下移去,只在腹部缓缓游弋,感觉其实很舒服,北堂戎渡被他怎么一弄,更觉得眼皮发沉,睡意大起,于是索性也不阻止,自顾自地合上了眼,谁知北堂尊越却越发随意起来,从容不迫地挑开北堂戎渡的中衣衣结,露出上身一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然后一面轻啃少年那圆润的肩头,一面将覆在对方肚子上的手缓慢上移,停留在胸前,用手指搓弄把玩着上面的两点殷红。 北堂戎渡一愣,本能地缩了一下背,微微一屏息,心中却并没有想跟男人做一番抵死缠绵的念头,因此越发拱肩缩背起来,不肯让北堂尊越乱碰,口中迷迷糊糊地道:“……困死了,今天咱们别闹了……”北堂尊越听着他满是商量的语气,几乎要轻笑起来,总算是暂时没再更进一步,只用手去捏着北堂戎渡的乳首,低声笑问道:“……就困成这样?”北堂戎渡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被父亲撩拨得没辙,含糊地道:“……年轻人都爱睡觉,你不知道么。”北堂尊越嗤嗤笑着,压低了声音,在北堂戎渡耳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本座老了?”北堂戎渡口气淡淡,没好气地道:“你今年才三十三岁,够年轻的了……只看你这个样子,哪怕我老了,你也还是这样。” 北堂尊越目光轻漫,闲闲轻咬着北堂戎渡的颈缘,道:“说起来,你的‘千录诀’练到什么地步了?……等到了第十重,自然就跟本王一样了。”北堂戎渡低声抱怨着,道:“还早着呢……你都是二十五岁时才成了的,我现在才十七,莫非你以为我是神仙不成……”他说着,因北堂尊越极尽挑逗的一味抚弄,胸前的乳首已无可避免地渐渐挺立了起来,腿间性器也有了抬头的趋势,遂强打精神,忍无可忍地道:“……你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话音未落,已经翻身转了过去,用力按住北堂尊越的肩,两手蜷住他的衣襟,不容抗拒地把男人身上的白茧绸中衣一扯,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口,一面逼近了父亲惊心动魄的俊美面孔,按着他肩膀的手松开了几分,只逼视着对方,怒气腾腾地道:“……今天晚上的帐还没算呢,当时你在桌子底下都干什么呢,现在赶紧还清了!”一边没口子地呵斥,一边用某种微微带着热度的目光打量着父亲胸膛上的两处深红突起,回忆着这里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滋味,顿一顿,便已经凑过了嘴去,含住了男人胸膛上的一抹深红,吸吮起来,这下子有东西进嘴,才算是把话堵住,鼻子里含糊地哼哼了几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眸,不动了。 北堂尊越嗤嗤低笑,倒是没将对方扯下来,而是任少年放肆,不过他似乎到底还是被贴在胸膛上吮吸的北堂戎渡弄得又痒又不适,眉头微微皱着,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吸吮的力道仿佛渐渐小了下去,半晌,北堂戎渡却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仍然含着不放,北堂尊越的耐心终于告罄,遂伸手就要把北堂戎渡扒拉下去,但刚刚一动手,却发现北堂戎渡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眼睑紧闭,嘴里却还含着一侧的乳首,一缕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弄湿了小半个胸口。北堂尊越见状,啼笑皆非,只得一手把他搂起来,拽着被子将两人掩得严实了,双足绕上北堂戎渡的脚,这才凤目轻合,就此渐渐入眠。 第二日一早起来,北堂戎渡一睁眼,就看见北堂尊越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遂爬起身来,声音慵懒地道:“爹,新春吉庆……”北堂尊越回过头,看着少年用手撩着微乱的头发,既而忽地挑眉一笑,抬手就将一样东西抛了过来,北堂戎渡稳稳接住,却是一封厚厚的红包,于是便收进怀里,笑道:“我眼下都十七了,也不知道还能收你几年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