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个一时倒也没有立即说话,北堂尊越挑一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北堂戎渡,等待着对方来向他服软认错,但接下来等到的,却是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北堂戎渡只是像平日里一样,语气普通地说道:“父亲,我明天要出堡,送牧倾寒回去……大概需要一段日子才会回来。” 北堂尊越脸上的神色沉了下来,几乎是要冷笑了,那想象中的父慈子孝的段落并没有上演,却偏偏又提起了让他不快的话题他的这个儿子,仿佛总是能够很好地激起他的各种情绪包括恼怒。北堂尊越冷然而笑,尾角上扬的凤目直视着北堂戎渡,看了他片刻,冷峻的面孔上如罩寒霜,然后说道:“很好……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北堂戎渡早上才刚刚和北堂尊越吵过架,此时原本好声好气地和男人说话,虽然是为了告知北堂尊越自己即将要离开一阵的消息,但也同样是存了两人和好的意思,可眼下得到的,却是对方这样毫无缓和之意的恶劣态度,根本就是自己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心里自然不可能舒服到哪里去,因此不觉也是勃然微愠,脸色也凉了下来,口气硬邦邦地道:“父亲的气性也实在不小,早上不过是一点小事而已,难道父亲现在却还放在心上么!”北堂尊越看到少年变冷的面孔,又想到他早上就是因为那牧倾寒与自己不欢而散,眼下却又是同样因为那一个外人对亲生父亲冷脸相向,不由得更是恼火,当下便冷然呵斥道:“混帐,你这是什么态度!” 四十九. 惘然 北堂尊越看到少年变冷的面孔,又想到他早上就是因为那牧倾寒与自己不欢而散,眼下却又是同样因为那一个外人对亲生父亲冷脸相向,不由得更是恼火,当下便冷然呵斥道:“混帐,你这是什么态度!” 北堂戎渡闻言,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底升起来的怒气,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尽量和平常一样,双眼看着北堂尊越冷峻的眉峰,慢慢道:“是我错了,我现在就走。” 这话分明是服了软,有偃旗息鼓的味道,然而听在北堂尊越耳中,却是少年认为自己不应该过来见他的意思,再加上此刻对方的目光当中毫无软化示弱的神色,因此便越发令北堂尊越怒气勃然,眼内泛着森森的冷光,既而便是薄唇轻抿,微微怒笑道:“好得很,你现在大了,翅膀硬了,连本座也敢不放在眼里了!”北堂戎渡见自己明明已经服了软,对方却仿佛更加咄咄逼人了几分,不禁也火了起来,强压着怒气冷冷说道:“我并不敢忤逆尊长,只是我却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朝我发火?孩儿自认并没有说过什么不当之言,哪怕是今日早间的争执,我也不知道父亲究竟发的是哪门子的火!” 父子两个斗鸡一般地硬顶着,北堂尊越怒视着少年,然后突然间一把抓向了对方的衣领,北堂戎渡没想到男人会动手,领子登时就被结结实实地攥住了,随即北堂尊越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猛地一扯,顿时将北堂戎渡拽得一个趔趄,被毫不留情地面朝下掼到了旁边的地面上,还没等北堂戎渡挺起身来,一只穿着黑色暖靴的脚便重重踏在了他的背上,力道之大,几乎能够踏碎川峦,直把北堂戎渡踩得趴在地毯上动弹不得,同时就听北堂尊越森然叱道:“本座向来对你纵容,才养得你如今这个模样,今日若不教训你一番,只怕你日后还要反了天了!” 北堂戎渡愤怒地挣扎起来,双手抵住地面,拼力一点一点地撑起被踩住的身体,北堂尊越面色一沉,足下加力,猛地又将少年牢牢踏住,冷笑着道:“想从本座手里脱身,你现在还没有那个本事。”一面说,一面沉声朝外面喝道:“拿鞭子进来!” 片刻之后,有侍女战战兢兢地捧了一条黑色软鞭走进室中,北堂尊越一手握住,然后微微俯身,一把将少年的裤子剥到了腿弯处,露出雪白的臀部,顺便又用手点了他的一处穴道,让他无法运起真气护体,既而只见手中鞭影一闪,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北堂戎渡的屁股上登时便现出了一条长长的红印。 此时北堂戎渡下体赤裸,腰部则被踩住,不得动弹,被迫趴在地上承受着男人的鞭打,他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立时便拼尽全力地反抗挣扎,甚至将暗器也反手打了出去,然而得到的,却是越发用力的抽打,北堂尊越见他一味反抗,却根本不肯发出声音,连一声求饶也不愿意出口,不禁越发恼怒,眼中浮出一丝狠利,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渐渐地,北堂戎渡不挣扎了,只是紧抿着薄唇,任凭男人用鞭子在他臀上一下下地狠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