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冷哼了一声,一个字眼也不肯相信。罢了罢了,反正明天民政局的人来,她有办法离婚的。她就再忍司空长庭的谎言一日吧。 安白眸色冰冷,将司空长庭的手指掰开,后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劳斯莱斯内的空气让人窒息。 司空长庭烦躁的看着膝盖上的文件,脑海里全是安白。 该死!他刚才吻安白的时候,安白后来明明是有反应的,她明明也沉醉在亲吻里,怎么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她就变得如此冰冷了? 自从安健离开后,安白对他就很冷淡。安白对他的反应越来越平淡,仿佛他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不想和他有什么多余的纠葛。 安白那样的态度本来就已经够让司空长庭难受的了。 现在,安白对他这么冷,这种冷里有一种敌意,有一种让司空长庭不安的决心,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这次他不留意,安白真的会像蝴蝶一样,飞离他的掌心,再也找不回来。 司空长庭将文件“啪”的一声合上,闭上眼睛,用食指在太阳穴揉了揉。 之前,他吻安白吻得太过于狂放,没有收住,而这段时间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安白有肌肤之亲了。安白对司空长庭来说,本来就是罂粟般的存在,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让他又念想。 那个激吻,简直就是在挤压苦苦压抑的火山,司空长庭吻安白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一股股暖流,不可遏制地朝小腹涌去。 安白身上还有伤,脚踝那里要特别小心,现在并不是进行某种活动的好时机。 本来已经深深迷醉的司空长庭,硬生生地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强迫意犹未尽的自己离开安白的芳唇。 司空长庭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那迫不及待要出笼的猛兽。 他赶紧坐直,离安白远一点,又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文件上。他生害怕自己多看安白一眼,情欲的堤坝就会崩溃。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他的这个举动,让安白产生了不小的误会。 现在,车内的气氛非常僵硬,前面开车的司机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仆人,十分敏感地感觉到了后座上,少爷的心情相当不美丽。他开车开得越发地谨慎小心了,生怕出一点点差错,成为少爷的出气筒。 但是,人有的时候太过于紧张,反而会出差错。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当红灯亮起来的时候,司机将油门错当成了刹车,一脚踩下去,撞上了前面已经停好的车。 由于惯性,安白一下就往前倾过去,眼看着就要撞上前面的椅背,司空长庭眼疾手快地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抱着安白的腰,一手护着安白的头,整个后背撞到了前座的椅背上。 来不及关心自己,他就十分紧张地看向自己怀里的人儿,皱眉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安白心中一动,随即又换上一副冷淡的表情,微微摇了摇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