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咳的强烈起来,安白吓了一跳,慌的伸手却不知道该如何相扶。 医护人员很快过来,安白站在后侧看着他们那么抢救着,心里仓皇一片,她不敢想。 这次发作和上次相隔这么近,她该怎么办? 眼看着父亲被急匆匆的推去手术室,她都不敢去问医生。 直到抢救之后,父亲被推出来,直接就进了icu,她被护士挡在门外:“不行,现在家属不能进。” 安白隔着玻璃,此时才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被汗湿了,深深几个呼吸,她调整了自己,不用眼泪,她去问医生。 开门见山问的直接:“我父亲的具体情况,到底如何?” 医生有些支吾:“安小姐,这个……病人他已经是肾衰竭晚期了,并发症很严重,我们已经进全力抢救了。” “为什么?不是已经抑制住了吗?” 她之前听到的都是医生说的,她看到的那些药物,没有什么异常的,她很仔细的查过——就是直觉上的,并没有什么目的。 医生咳了一声:“人的身体是个很复杂的机体,抑制,只是暂时性的,他已经不能自我恢复了,全部依赖药物的结果,就是这样,外面会尽力的。” “所以这次,是突发?” 眼睁睁的看到,和电话里接到通知,是完全不同的感触,安白现在心里还很难受。 竟然眼睁睁的看着,父亲那么痛苦,她却一点……一点能力都没有,她也好绝望啊。 医生说的很现实:“可能,随时都会有并发症发作的能。” 安白很不想说出那一句,可是,她必须要知道结果:“没有办法了吗?” 医生忽然感觉到莫大的压力——好像说了什么惹到她了?他斟酌了一下,说:“我院已经请了专家,明天就会诊。” 怎么样? 他甚至都想要把这话问出来,看着这位严肃的,他有种面对老板的感觉。 安白确定时间:“明天什么时候?” 医生莫名被动了:“明天下午。” 说完感觉她气场猛增,强压之下的感觉,空气都稀薄了:“专家要来也需要时间的,会诊之后我们会定下一个最合适的方案。” 安白并没有作什么,只是眼神凝重的看他,看得医生不住的清嗓子。 “你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明天不能参与会诊吧?”安白觉得自己还有些话没问出口,想一边想一边问,可是这医生是嗓子不好吗? 一直清咳,她想问都不好问了。 医生是见过不少难缠的家属的,但这个,就是不一样,他压力甚少有这么大的时候,找了个借口说:“……我没事,我还有个病人要检查,安小姐如果要咨询……” 安白不需要再问了:“我相信你的医术医德,我也相信,你一定会让病人都很圆满的,你是主治医师,不仅我相信,那么多病人都相信的。” 该说的还是要说出来,她刚才是悲伤太过,太严肃了,连个笑容都没有,现在勉强笑了一下:“我爸的病情,我很担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