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单凤眼无时无刻不含着笑意,薄唇唇角微微翘起,两边带着小酒窝,说起来是个美人。 “夫君和妹妹来的正好,妾身正有事要让夫君做主呢”还是那温柔莞尔的笑,这变脸变的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可看在白夫人强压下笑意,眼里更是闪过一抹讥风。 毕竟宋春花当面和背面一套是人尽皆知的。 四下里的下人皆垂下头,自然也是强忍着笑意,只有一道不悦的冷哼传来。 “姐姐这话说的,可是绣琴这丫头惹你了,若是这样妹妹代替绣琴给姐姐赔个不是了,若要惊动了爷,妹妹心里就更愧疚了。”白夫人马上上前低头,一边喝向已跪在地上的绣琴,“还不快给夫人认错。” “夫人,奴婢知错了”绣琴也聪明,知道主子是在帮自己开脱,马上认错。 宋春花也不为难,噗嗤一笑,“妹妹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求夫君做主,哪里是这个,妹妹想偏了。” 白夫人一愣,心下暗想,这宋春花今日怎么像换了个人是的,想法和做法到让人摸不透了。 要说平日里宋春花最习惯的伎俩也就是闹一出,然后告到自己丈夫面前,一边装可怜,今日这样一变,到也让一直冷冷站在一旁的胡晟轩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说起来,成亲三年,除了新婚那晚进过洞房,在看到不是自己定下的人之后,甩袖离开,自从就再也没有进过春花院。 一想到春花院这三个字,他微皱起眉目来,虽是武将世家,对文不太深研究,只是这‘春花院’的名子,也实在太、、、 胡晟轩样貌像被刀精削过一般,完美的挑不出一点毛病,长的俊美却没有一点让人连想到像女人,一双眼睛虽是单眼皮,眼尾却高高的挑起,目光犀利而深遂,如一潭湖水让人看了就深深的陷进去难以自拔,却仍旧看不透他的情绪。 见所有人都是一愣,这种效果宋春花很满意,随后才佯装害羞的低下头,拧着手里的帕子,“夫君,才绣琴对妾身说,空坐着当家主母的位置又有什么用?这女人啊年轻的时候靠男人,老的时候靠儿女,将军又不去夫人那里,到时夫人没有一儿半女的、、、、” 她说到这,抬起头来可怜惜惜的咬着下唇看着这个男人,“所以、、、所以妾身想问夫君何时与妾身同房?” 、、、、 原本还得意以为自己赢了的绣琴,才从地上站起来,就被这突然蹦出来的话又惊的跌回到地上,吓的脸都白了,哪里敢去迎视自己家主子的目光。 白夫人也傻了,张了张嘴,愣是不知说什么了。 这话都扯出来了,看来刚刚一笔带过去的事情又被掀起起来,心下又恨起绣琴来,该死的丫头,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只是再听到宋春花后半句的话时,原本的一点担心也放下来,难怪这宋春花今日有些不对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不过别说女子,就是一个男子,也不会把‘同房’的两个字当着这么些人的面说出来,何况她这还是求着同房,只更加觉得这宋春花是个没有脑子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