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米诺。”年博士严肃道,“这是完美。你的所有器官,你的机体,全都处于绝对健康的状态,这是不正常的。” 我前面还听得很开心,后面就开始不懂,“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人,人怎么可能处于绝对健康的状态呢?即使感觉不到,机体内部也时刻有病变在发生,免疫系统就是因此而存在。每时每刻,我们体内都有免疫系统与病变大大小小的战斗。而且人体也会与一些益生菌共生,还有一些不那么友善的小生物……但是你没有,你没有这些东西。你身上甚至没有伤痕。” “这也许是因为我刚刚用治疗仪对他进行了紧急处理。他刚才伤得很重。”龙隐插嘴。 “刚刚是什么时候?” “大概一个半小时前。” “微生物早就繁衍了五六代了,军校内部可不是无菌状态。”年博士陷入了沉思。 “那你想说什么。” “龙隐,人不可能处于这种状态。” “那除了治疗仪的效果,你还有其他什么解释呢?” 年博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眯缝了半晌,又低头看看我的体测报告,“你们就没觉得米诺长得很像一幅画么?” 他那么夸我我有点不自在了,何况沙左、龙隐和川贝的视线全都聚焦在我身上。 “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龙隐拿起军装外套递给我。 “等一等,米诺,你站到这个位置。”年博士夺下我的外套丢出老远,又扑上来脱掉了我的裤子,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结果他脱掉我的长裤后丢远,把我赶到研究室中央站着。最亮的灯光刚好打在我身上,然后,我凌空了。我在半空中站立不稳,年博士命令我不要扑腾,站直并且打开双臂。那些光柱交织成为一张三维图像,和我的身体重合。 “看,与《维特鲁威人》等比例,完美。” 维特鲁威人? 我低头看看打在我身上的光,的确是达芬奇的名画。 沙左问:“维特鲁威人是什么?” “星流历之前的一副名画。” “达芬奇的名画。” 我和年襄同时回答。 年襄看着我的眼光变得更有兴味:“对,达芬奇。你知道达芬奇?” 我奇怪:“谁不知道达芬奇?” 除了年襄,所有人都对我丢来了眼刀。 年襄饶有兴致地问我:“说说看。” “呃,文艺复兴时期很有名的一个意大利画家?” “文艺复兴,意大利?” 这回龙隐都开始问我:“你在说什么?” 年襄让他闭嘴,“什么是文艺复兴?什么是意大利?” 这是历史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