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终于得到空隙,能坐下来。 最近几日他都在这里吃大锅饭,陈庄主顾念到他的胃口每顿都煮的很多,到不全是因为严烙吃的食物比较好。其中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房间的那个丫头和严清易。 说起来真是让他面红耳赤。 一次,白洛凡找完房灵,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住宅,正逢严清易在调戏那位叫穆罗的妹子。 穆罗跪在地上说着不敢,严清易就站在她面前十几厘米的地方,好不暧昧:“既然不敢。” 严清易看着那个低头欲泣的姑娘,“把你的手伸出来。” “公子?” “伸出来。”严清易又强调了一遍。 穆罗不知他要干什么,依言,把一只手轻轻伸出。 严清易将掌面对着她的掌面,又抚又摸,吃足了豆腐,穆罗不由自主的轻哼一声,咬着唇不想再有违良女子风范。 “穆罗。”严清易叫着极尽温柔宠爱。 “嗯?” “你起来,看你的手。”严清易说的话暧昧至极,邪邪地,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吞了。“你看你的手,这么漂亮。是不是像你的人一样?” “公子?穆罗,不漂亮。” “是么?”严清易将她拉起来,她有些软,顺着他的力道站在他面前,仍低着头,表露着自卑。 严清易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他:“看到了吗?” “我眼中的你,你一直都在这里。”严清易示意她在他眼中,抓着她的手却把它放在了胸口上。穆罗退一步,严清易跟着退一步,忽的严清易抱住了她的腰。 穆罗一脸不解地拿湿润的眼睛看他。“小心些,要撞着墙了。我会心疼。” “穆罗,本王,在你的哪个位置呢?”他的手很不安分,话却很痴情:“在眼里,心里还是肚子里?” “公子。你怎么会在我肚子里?我又不吃你。” 严清易俯在她耳边;“你吃了,不就在了。” 穆罗没明白他的话的黄。耳边被他呼出的热气喷着,整个人都不正常了。几欲软到他怀里。 严清易拿起她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还有一只手嚣张地揉着她的腰。有些微粗;“为什么湿润?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惹你不高兴了?” 被抓着的人,艰难却很明确地摇头,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了。又是一退,严清易急急地跟了一步,踩在她脚上,疼还是很甜。小鹿在心中噗噗地乱跳,被他调戏了几天,还是没习惯他的英姿的伟岸,还是那样怯懦。穆罗着急想说清楚,但说不清楚。 坏男人看着她欲哭无泪的样子,邪肆地笑。就像把玩一件好玩的玩具,任他捏圆捏扁。风流多了,把起美女来,就信手拈来了。 严清易拿手指止住她说不出的话,她的唇很软,“别说。” 而后,严清易拿手指拂她的脸颊,那眼泪没留下来的地方。他摸得很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吃豆腐,像是在摸一件艺术品。穆罗没留下的眼泪,顺着眼角滴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而哭。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