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华一脸不解,不就是一只蚂蚱? “姐姐,不是这样抓的,要不能用功夫。”在场的几人多少会些手段,若真要各凭手段抓蚂蚱,十只八只也是举手之劳,但若是单单靠手抓,就要费力气了。 “用武功不行吗?” 虚镜看着庆华,绘声绘色地和她说,虚时嫌住宅旁都没有蚂蚱栖息,于是想请几只到他那里做客,既然是请,自然要好好对待。如此武功,工具没不能用上,以示对蚂蚱的尊重。若侥幸抓着,那是和它有缘,自然能被请进虚时虚镜住的庭院中。 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难怪他们在草丛里待了许久一只都没捞到,原来是要凭运气。“是我唐突了。” 庆华放了那只小家伙,手一摊来,那只蚂蚱便跳走了,正正地落在虚时的衣服上,虚时和蚂蚱大眼对小眼,虚镜小手一拍,把那只禁锢在手中。“抓到了。” “师叔,姐姐,我去放蚂蚱了。”虚时恭敬有礼地请退。 田恬从草丛中出来,见着庆华很兴奋:“柯姐姐。” 庆华温婉地笑:“田才人。没想在这里见着你。你过得还好么?” 冷宫不是寻常人待的地方,待久了不是疯子也是傻子,严烙出宫也是在那之后有一段时间的事情,出于关怀,庆华不由自主地便出口而出。 “很好。虽然那时进了冷宫,但虚眉大师,虚眉大师对我很照顾,并带我出宫,也因此我才离开那个不是人待的地方。”想到虚眉,想到冷宫,田恬心里有太多辛酸。 庆华再没说什么,毕竟田恬和严烙一起相处了好几月。 “怎么?你也是皇帝小儿的妇人不成?”白洛凡趾高气扬地对着那个女子说。 庆华端详那个男子,算是仪表堂堂,就是语气不好。庆华对他一拜,“小女子是。这位公子是虚眉大师的同门师弟?” “算是吧。”白洛凡也是很嘚瑟。像这种女子才算女子,田恬那般的简直不堪入目。白洛凡不会说出来,不代表,心里没有小心思。 白洛凡虽然是虚眉大师的师弟,但是也是让虚眉离开大明去他们所在的宗派受惩罚的一个同谋,田恬想对他多尊敬,是没可能的事,况且相处久了,礼节对她束缚也就不大。 “咳咳,师弟。你是不是应该礼貌些?” “我对你都不曾礼貌,对她礼貌什么?还是说,你心里有鬼?”白洛凡居高临下地看田恬,田恬一时语塞。他就是这样。 “公子不受凡俗羁绊,自然想如何行事就如何行事。”白洛凡听此,对庆华又高看几分。 他们几人直到管家来叫吃饭,就一直待在草丛旁,也不为别的,就为几只蚂蚱。 鲁管家见着田恬和柯庆华,没什么火药味,也就安心。 庆华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等会就要见到严烙,她私自跑出宫,不知严烙会如何惩戒。 严烙原本没打算出门吃饭,西边的事情说棘手也棘手,说简单也简单,一旦谈论起来,总会讨论出一个最佳方案,再来几套备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