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摸摸旁边,“纸会掉吗?什么时候拿掉?” 白洛凡觉得她白痴,“不会掉,平常温柔些洗脸不容易掉。过两天再撕开就好了。” “这么神奇?”田恬半信半疑。去拿镜子照额头。那张纸像是凭空消失了,摸上去也不明显。 田恬照了又照,她的那块血痂被他撕了,涂的白色的粉表变得透明,纸也透明,只有刚流下的血渍在额头。 他们一宗派的药真挺神奇的。 “这药你还有吗?不然送我一瓶吧?”田恬觉得不够,“不然其他药也送我一瓶得了。” 白行偲也送过她药,但是放在家里没有带进宫,好药不嫌多,能多要一些是一些。 “有是有一些,”白洛凡本想宗门的药不能给凡人,但田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况且白行偲带都带过来了,他给她点药也没什么,她照顾了他这么久,给点回报也是应该。药也可以再配,“等我离去的时候给你写吧,我不大放心你。若是掉到哪里去不得还跟我要?” 田恬撇嘴表示抗议。“这么珍贵的药我怎么会弄丢?这么说你有很多了?” “咳咳。没有了。”白洛凡怕她来抢,老实地回答。 白洛凡叫她去倒水,田恬拿着那盆水要出去,白洛凡想着什么叫住她:“甜儿,我观你脸色红润,光泽不错,最近招桃花。我观不是什么好花,这花不宠即毁。你可得小心写。” 田恬还以为他说严烙,心虚得很。 倒水后本想一问究竟,遇到了严清易。 “皇嫂,让我好找。”严清易笑眯眯地过来看她被使唤。 “虚眉大师的师弟住里头?” 田恬点点头,“皇嫂,你是被使唤惯了吗?” 严清易一点不见外地揶揄她。 田恬飞一记白眼,“王爷你不在皇上那里,怎么跑这来了?” “好奇大师的师弟,过来瞧瞧。他在里面吗?” 田恬转头到里,示意他在里面。 严清易便进去了。 白洛凡处理好田恬的伤口继续看书,对于这个人是知道的,他在田恬来时就在外头。 世界的绕绕叨叨,他一向懒得理会,他爱听爱看,对白洛凡其实没防事,他按本心做事,还经不得人看了? 严清易觉得如此进去有些冒昧,毕竟是大师的师弟。处的好的话,以后助他拿到江山也未必,于是又退出来,“皇嫂去为我引见引见。” 这可真成跑腿的了,“自己进去,墨墨迹迹。” “唉,我和他素不相识,进去太唐突。我和你进去。你帮我介绍。”想到这位师父,以后可能成为他坐上龙椅的助力,严清易就不淡定了。 田恬拿着盆走人,也不管他,将盆放到架子上,架好抹布。悠悠地带在左右瞧的严清易。 “你这人真麻烦。”田恬一声嘟囔。也不怕严清易听到和他急。严清易确实要急,可是要见白洛凡又压下了。 一个女人懂什么? “师弟,这位是皇帝的弟弟。”白洛凡说自己是师弟,田恬觉得有意思,他叫她“甜儿”,田恬反攻就称他“师弟”。严烙还没听到过,听到了得急。 白洛凡觉得一个称呼,没必要个田恬计较,就让她叫,也应承。 严清易没空理田恬,很庄重地对白洛凡一拜:“小子严清易,拜见大师。”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