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哥生分了。” 傅瑶心中的烦恼一扫而空:“林大哥不要与我生分才是。” 林梁拍了拍她的肩膀,和从前一样,只以兄长的口吻道:“日后他若敢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我让整个江湖都一同追杀他。” 傅瑶也不便再多解释什么,只道:“谢谢林大哥。” 他们玩到半夜才回去,傅瑶回去后洗了个热水澡,就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她心中正畅快着,又加上前日夜里没能睡好,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在傅瑶睡得正沉时,萧桁从对面床榻上起来,悄无声息地走到傅瑶床边坐下。 他就着透进来的泠泠月光看着傅瑶,过了许久,才弯下腰,偷偷在傅瑶唇边落下一吻。 他想:“瑶儿,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的话,我不介意一辈子装疯卖傻。” 翌日,傅瑶为林梁践行,之后日子便又平静了下来。 不同的是,有了一个萧桁整日跟着她,与她形影不离,护着她,哄着她,还将她的衣食住行全包了,什么都替傅瑶想着备着。 不过短短几日,傅瑶就放下心中芥蒂,彻底将他当做独立于萧靖钰之外的人来看待,而且对他的依赖越来越重。 到了夏日,一日热过一日,傅瑶整日懒洋洋的,躲在花间赋不愿外出。 萧桁就捉了两只初夏的蛐蛐来,和她在房间里斗起了蛐蛐。 两人斗了大半日,傅瑶起先总是输,后来就一直赢,萧桁有些气闷,爬到她身旁坐下,贴着她寻求安慰。 傅瑶拿起自己的蛐蛐看了看:“你怎么会这个?” “和别人学的,”萧桁说着趴到她脸上亲了一口,“还有这个。” 微凉的薄唇从脸颊上扫过,傅瑶过了好一会才抬手擦了擦脸:“都和谁学的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不许再这样。” “阿瑶不喜欢吗?”萧桁疑惑地道,“可是许雁秋就很喜欢啊,他开心了好久。” 傅瑶看向他:“你亲许雁秋了?” “不是,我只喜欢阿瑶!”萧桁连忙解释,“我去捉蛐蛐,看到有人这样对他。” 傅瑶沉默数息,突然低声问:“在哪?带我去看看。” 于是当晚,他们二人躲到桥洞下,远远看着等在柳树下的许雁秋。 他站的笔直,不时整理一下衣襟,捋一捋头发,确保全身上下一丝不苟。 傅瑶笑了笑:“他还挺会臭美。” 萧桁正蹲在她身后,听到后摸了摸自己脑后还秃着的地方:“阿瑶,我这样是不是一点都不好看?” 傅瑶抬手摸到他脑后,那里有一大块疤,傅瑶给他束发时特意将头发披散下来给他遮上:“倘若只看前面的话,也还好吧。” 堤岸上,一名女子含羞带怯地自人群中走出来,傅瑶就立刻转身去看。 那姑娘生得温婉如水,许雁秋和她说了几句什么,她便只是点头,而后双手递出一只荷包。 萧桁问:“阿瑶,那是什么,我也想要。” “什么都要,哪都有你。”傅瑶呵斥一声,眸色却是黯了黯。 她昔日也是绣过荷包的,在她认识萧靖钰不久,那段最快乐的日子里,她绣了一只荷包,却到底没送出去。 萧桁拉住她的手问:“阿瑶,你又不开心了吗?那我不要了。” “回去吧。”傅瑶拉着他上了桥,而后沿着河堤回了花间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