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傅瑶将库房里的珍奇药材翻找出来,一股脑塞给许雁秋,塞完药材后就又往上面放金银珠宝。 许雁秋实在受宠若惊,跟在她身后道:“遂县物价不高的,你这都够我收购所有医馆的了……” 萧靖钰身后的内侍讪讪开口:“陛下,这……” 萧靖钰道:“让人再去国库里搬一些回来。”只要瑶儿能开心,就是把国库搬空了又何妨? 到了晚上,萧靖钰抱着傅瑶亲了一会,就把她摁进怀里道:“太医说你身子还未好透,今天先好好休息。” 傅瑶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缩到床榻深处,如他所言好生休息去了。 之后萧靖钰每隔一日就要和她缠绵,往往到深夜才肯罢休。 傅瑶则会在醒来之后吃一粒许雁秋给她的药,而后沐浴更衣。 萧靖钰不在时,她就对早膳毫无胃口,无论换了多少花样还是一口都不肯尝。只有萧靖钰在时,她才会坐到桌子旁,萧靖钰给她夹了什么,她便吃什么。 萧靖钰想要苛责,但每次见她这么听话,又往往无话可说,只能日日来盯着她用饭。 不知不觉已经七月流火,天气开始渐渐转凉,曾思霏的婚宴也正设到了此时。 萧靖钰从前不喜傅瑶出去,如今傅瑶不想出门了,他却坚持带着傅瑶来参加婚宴。 这天他特意为傅瑶挑了一身茜素青色衣衫,上好的料子恰到好处修饰出傅瑶的身形,既不惹眼又显得清新脱俗。 他还亲手给傅瑶挽了发髻,又上了一层淡妆,这才带着傅瑶出门。 为了防止有人打扰,邕王府专门为他们设了雅座,用屏风遮挡起来。 曾思霏很高兴她能来,穿着喜服就跑了出来,拉着傅瑶的手道:“傅姐姐,你帮我梳妆吧。” 她说完看向萧靖钰,脸上还带着惧色。 萧靖钰眉头微皱,看上去很严肃,却是在心中纠结着,他今日本就是想带傅瑶出来透口气,可这是邕王府,若是傅瑶离了他的视线之后再逃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傅瑶推开了曾思霏的手:“曾姑娘,我精力不济,还是让旁人为你梳妆吧,免得耽误了时辰。” 曾思霏只能不情不愿地回了房。 萧靖钰心情难得这样好,他揽着傅瑶坐下,在傅瑶耳边说了很多话,即便傅瑶不回答也没影响了他的兴致。 这喜宴于傅瑶来说毫无意义,她只是换了个地方陪萧靖钰用膳而已。 等到喜宴结束,天已经擦黑了,萧靖钰坐在马车里,抱着傅瑶亲吻。 他今日喝了点酒,一靠近时傅瑶就能闻到醇香的酒气。 萧靖钰抱着她道:“瑶儿,他们的婚礼好生热闹,我们也办一场好不好?” 傅瑶刚要开口拒绝,马车就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斥责声。 萧靖钰皱眉问:“发生何事?” “陛下,有一女子声称曾是娘娘的婢女,要求见娘娘。” 萧靖钰看向傅瑶,傅瑶只淡淡道:“赶走吧。” 萧靖钰却掀开帘子出去:“我去看看。” 过了没多久,他就重新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身着棕色短衫的女子。 傅瑶抬眸看去,只见衣子橖跪到她面前:“殿下。” 傅瑶心中有些激动,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作镇定:“你怎么来了?” 好在衣子橖也很冷静,若是绿蕊那般激动的,抱着她就开始痛哭,她倒真不知作何反应了。 衣子橖道: “殿下,您一个人这里,我是来找您的。” 傅瑶沉声道:“不需要,你回去吧。” “殿下……” 衣子橖还要辩解,却被傅瑶直接打断:“回去。” 萧靖钰在此时道:“瑶儿,你若烦她,不如让她来我这侍奉如何?” 萧靖钰就像是在逼迫她一样,逼着她承认还有在意的人,承认只要时间长了她就会慢慢好起来。 两个人从未挑明着,却一直在暗自较着劲。 衣子橖看向傅瑶,眸子里带着哀求,傅瑶却只说出两个字:“随便。” 萧靖钰便将衣子橖带了回去,就命她每日站在傅瑶寝殿内。 可傅瑶只把衣子橖当成个透明人,始终都无话可说,这让萧靖钰生出一股挫败感来。 到了九月时,和蜀地的战事节节败退。刘家几代积蓄,早已兵强马壮,实力不输困扰大靖数十年的北狄部族,更有天险为屏障,连萧靖钰手下的悍将都折了进去。 萧楷代表南靖来信,请求萧靖钰与他一同前往前线,商议要事。 萧靖钰看着萧楷的来信,深知非要去一趟不可了。 . 龙泉宫,萧靖钰问把脉的太医:“如何?皇后还是没有身孕?”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