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来后就一直一句话也不吭的四哥说了声不靠谱,李然招呼着他们将满身酒味的齐辉扶了起来。齐辉手搭在胡建军肩上,不重,可胡建军就是不舒坦:“你说可以打一顿的。”看了眼喝醉的人,胡建军对李然提醒道。六儿话是这么说,事实可却是他们做牛做马的将人给扶回去。 白了胡建军一眼,李然手里拿着酒瓶,让他们快走。将酒瓶当罪证,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李然说道:“他醉成这样子,酒气冲天的,回去后,你觉得还能少顿打?”摇摇头,李然信心挺足:“就算没顿打,一顿思想教育,他是肯定逃不过的。”和四哥对视一眼,胡建军想到不出手就让这人受了这么个冤屈,不禁喜笑颜开,满意了不少。 站在门口,李然将酒瓶塞进齐辉衣服里,接着叫胡建军们扶他去房里。摸摸齐辉潮湿的衣裳,李然笑道:“等会妈们问出了什么事了,你们就说他喝醉倒雪里了,我们千辛万苦,费尽力气才将人挖出来的。” 点头应了,四哥有点怀疑:“他不会告状吗?”李然对这做事不考虑后路的两人很无语,想到齐辉据不告饶,偏要面子的事,李然摇头:“不会的。” 至此,一件从火车上就结成的仇完美的延续了下来。齐辉对于三姐们的问话,默不作声,从而认下了罪。 可认罪了,不代表他不能目中带怨。从那日后,齐辉见到李然胡建军四哥三人时,实实在在的开始目露杀气。最没有被牵连的估计就是五姐了,对于这个没有出现在犯罪团伙里的少女,齐辉态度挺宽容。李然对这只能在心里暗自扶额,明白要是齐辉知道了五姐在火车上狠狠诅咒了他一天,定会改变态度。 一转眼,要过年了。这是李然在这度过的第六个春节,胡建军即使再舍不得离开,也只得回了自己家。李妈在大年三十前一天,用煤炉包了两碗蛋饺,薄薄的一层蛋皮里全包着肉,看起来就诱人。李爹在弄年糕,打下手的人多,他们脸上一直带着笑。 李然和虎子蹲在李爹旁,看着他拿着木捶一锤一锤的砸那白白粘稠的物体,觉得非常稀奇。年糕他知道,可做的过程他却没有见过。李爹见他看得挺有滋味,砸得越发卖力。 这一年,算是李家过得最圆满的一个年了。李然想着三姐夫的身份,觉得做生意有了很大的保障。他没有成为首富的豪壮目标,却也希望生活富足,看病不愁钱。以前做生意,要姚舅去拉关系当挡箭牌,现在自己家就有个还算靠谱的关系,李然觉得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找天空闲,李然将可以生钱的主意都写在本子上,这时候真是一下海,聪明有眼光点就能捞钱。李然知道他只有说下哪些赚钱,而真要怎么赚,完全可以拜托李妈们去想。舞厅这生意,李然觉得跟风者估计要来了。 挠着下巴,李然在本上默写上:服装店,饭馆,超市,电脑,股票,新科技,女人的生意:头饰,化妆品,住宿的酒店,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