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擂台战为众人各施所长而设,并未对武器设限,如今这校尉却有几分胡搅蛮缠了。 展长生微微皱眉,那校尉却已指向擂台外放置刀剑的简格,“你自去取一件兵器。” 此时第七名士兵已走上擂台,身长八尺,手提两把金瓜锤,对展长生怒目横眉。那简格上却只放置了几柄军中统一发放的大刀长剑并一张弓箭。 此时围观众士兵已愤愤不平同那校尉争辩,“擂台战本就是各施所长,为何要剥夺展长生最趁手的兵器?如此处置,未免不公。” 那鼠须校尉却充耳不闻,只冷冷道:“擂台赛所用兵器皆为军中提供,展长生这长棍却不在此列。本尉行事依足军规,若是不服,自去上告。展长生,若再耽搁,便判你落败。” 李阿牛朝徐三宝使个眼色,徐三宝便分开人群,发足狂奔。 李阿牛大声道:“那便请裁判大人稍带片刻,我等为展长生去借一件军中的趁手兵器!” 那校尉却做足姿态,慢条斯理捋鼠须,已命人将香点上,“以一炷香为限,时限一至,便分胜负。” 士兵哗然,李阿牛更是义愤,展长生却淡然笑道:“无妨,依校尉大人所言便是。” 他迈步至那简格跟前,稍加思忖,便提起一件兵器来。 ☆、第九章 铁篱营 展长生手持长弓,身背鹿皮箭筒,筒中却只剩三支羽箭,皆去除锐利箭头,以布条包裹,并沾了些许石灰。如此一旦射中对手,便可留下印记,以作判断胜负之用。 那士兵便自报姓名道:“伏魔九营廖启前来讨教。”那士兵声如洪钟,两柄金瓜锤如风车轮舞,虎虎有声杀将过来。 展长生只足底一动,便侧身避开锤击。身形快如鬼魅,轻若鹤羽,足下用力,仿佛用了缩地成寸之术,不过半息功夫,便已窜至擂台另一头。旋即反手取一支箭矢,拉弓搭箭,回身射出。 弓矢去势如电,正正击中廖启后心,在黛青军服上留下一块铜钱大小的白印。 围观者欢呼雀跃,喊道:“赢了!” 徐三宝此时方才气喘吁吁,扛着一杆训练用长枪赶来,恰逢兵士欢呼,他便擦一擦汗,只得将那杆长枪放在地上。 那鼠须的裁判却默不作声,当真是眼观鼻、鼻观心,只盯着手中茶盏看得仔细,对眼前一幕置若罔闻,视若无睹。 廖启既得了默许,顿时精神振作,返身冲来,金瓜锤呼呼巨响,猛朝展长生头上砸去。 展长生不曾料到那裁判竟默不作声,一时失察,眼角内金光骤闪,急忙侧身避过。劲风将他左肩猛然一刮,顿时剧痛炸开,人群亦是轰然惊呼。 那金瓜锤落了地,竟将校场石板地面砸出几道裂缝。 李阿牛怒道:“军中比试,点到即止。这等痛下杀手是何居心!”十五营众军士纷纷附和,一时间喧哗不已。 那鼠须裁判方才慢悠悠道:“若遇势均力敌之辈,自然全力一搏,难免偶有失手,众军切莫激愤。廖启,不可再有下次。” 廖启道:“遵命。”手中金瓜锤却依旧使得雄浑威猛,叫人目不暇给。 展长生咬牙忍痛,甫一起身,便踉跄几步,险些跌倒。左手持弓,右手紧紧握住左肩,似是难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