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身形一僵,竟是被硬生生地打出了僵直。 她在那僵硬地坐了两秒,才终于像烂泥一般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林新一看得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不是太狠了点?” “这、这可是打头啊...” “姐,你这样是会死人的。” “担心什么?” 贝尔摩德丢来一个小小的白眼: “人与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那也不能用板砖啊...” “不用板砖用什么?” “手铐拷不住这家伙,我身上也没带麻药,总不能用你带的河豚毒素吧?” “...“那的确不能用。 河豚毒素把控不好每个人适用的剂量,事后抢救可很是个问题。 “放心吧。” 贝尔摩德满不在乎地掂着手里的板砖: “库拉索可不像她长得那样,那么弱不禁风。” “她就算再挨几板砖也不是问题。” 话音刚落... 就像要印证贝尔摩德说的话一样。 刚刚才昏昏沉沉倒下去的库拉索,竟然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我说吧...” 贝尔摩德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比你想象得结实。” 然后,她还高高地举起手里的板砖。 “看来还得补一砖啊...” “唔...”林新一看得很是犹豫。 感性上,他看不下去这么一个女孩子受此酷刑。 但理智又在告诉他...以库拉索小姐的身体素质,她似乎还真得多挨几板砖才能老实。 于是,在林新一无奈的纵容之下... 这板砖眼见着又要印上库拉索的脑门。 可库拉索却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 而且还懵懂地,无知地,纯纯地望了过来: “我...我在哪?” “你们...是谁?” “等等...” 库拉索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我、我又是谁?” 林新一、贝尔摩德:“???”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互相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和犹疑。 而库拉索小姐还在傻傻地望着他们: “那个...这位先生,还有小姐...” “你们是谁?我...我又是谁?” “你不记得了?” 贝尔摩德语气微妙地问道: “真不记得?” 板砖又暗暗抬了起来。 “我...”库拉索又是一阵头疼。 她痛苦地抱着脑袋,紧紧地咬着嘴唇,额间还很快渗出滴滴汗水。 这可不像是演的。 如果这是演的... 贝尔摩德愿意退位让贤,送她一个奥斯卡小金人。 “我真的不记得了...” 库拉索痛苦地放弃了回忆。 她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都想不起来。 唯一能想起来的... 就只有刻在脑袋里的痛了。 “我脑袋好痛...” “嘶...怎、怎么,会这么痛。” 库拉索小姐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自己的头疼好像不仅仅是因为脑子出了毛病。 而是物理上的痛。 “等等...” 库拉索傻傻地看向贝尔摩德手里的砖: “你...你为什么拿着块砖?” 贝尔摩德:“......” “哈哈...你说这个啊。” 影后女士完美地做出反应。 她脸上化开一抹温暖的笑容,不露半分敌意: “我们发现你的时候。” “这块砖就在你身边。” “我怀疑...你可能就是被它拍晕的。”m.PArTsoRDeR63.COm